可那股兴奋劲儿还在,连比划带表情地跟白客聊着天。
“砰砰!”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其实门并没有关上,而是开着一道缝。
人家敲门是出于礼貌,别突然撞见两个家伙在里面搞基,那多尴尬呀。
白客连忙起身把门打开了。
肖琴走进来,手里拿着茶叶罐。
“我以为你们休息了。”
“哪能那么早呢……”
“我也住在这里,就在你们楼上。正好有点好茶……”
“哎呀!您真客气……”
白客说着摆弄摆弄发型。
肖琴头发湿漉漉的,显然刚洗过。
这会儿还没有吹风,只能拿毛巾搓个半干。
蜂花洗发水的味道还能清楚地闻到。
这位阿姨还真有几分味道啊!
肖琴阿姨虽然已经三十七八岁了。
但或许因为白客有一颗老男人的心。
仍然觉得她连半老徐娘都算不上,正是刚刚好呢。
就像一只熟透的,快要落下来的大桃子一样。
“那啥,正好水要开了,咱俩喝点茶。”
白客让阿姨坐下,然后骚里骚气地转身去弄开水。
也就转身的功夫,再回头时,阿姨已经跟哑巴聊上了。
一个胡乱比划着,一个傻笑着。
白客笑的更傻:“呵呵,那啥,让哑巴教一教你哑语。”
肖琴说:“是啊,挺有意思的。哑巴小伙儿真不错啊,活儿真好。”
你大爷的,还没等开始,就夸奖人活儿好了。
“呵呵,是啊,我们哑兄人狠活儿好话不多。”
“是啊,是啊。”
当了片刻灯泡,白客突然想起什么:“哎哟!我想起来了,我刮胡刀落车上了。你们聊着啊,我一会儿再回来。”
说着,白客逃也似地出去了,还把门轻轻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