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鼎红已经是九点多了,酒吧里人还不少。林涵说过,鼎红在这一带生意还可以。
服务生带着三个人到二楼的有矮矮屏风的隔间里坐下,林涵点了瓶洋酒,周晨阻止吴小年喝,吴小年说,既然来了就来得彻底。
三个人兑着冰块冰红茶,喝了起来。
“还蛮好喝的嘛。”
“小年妹妹,一个人来千万别这样喝啊。到时候别人就不像你二位哥哥般好心了。”
“我一个人也不回来的。”
“那倒是,小年是极有分寸的人。”周晨接到。
“人活着累也许是太知道分寸了。”小年感叹。
“不知分寸的世界将是一个混乱的世界,林涵你说是吧?”周晨扭过头看着林涵。
“这也是人和动物的区别啊。”
“仙人啊,林学长,来,喝酒。”
三人喝完了一瓶洋酒,林涵又要了一瓶。
十点半的时候,舞台中央开始表演了钢管舞,一个一个穿的都很少,稍微穿多一点的则是若隐若现,诱惑着众生。
“不过,不怎么漂亮”吴小年评价。
“你又没有对比怎么知道不漂亮。”
“得,喝高了吧您,歪瓜和裂枣还用对比?”
“什么比喻,老板要是听到非吐血不可。”
“血太多的话,吐吐也无妨,有益健康。”
“你不去学法律,太可惜这人才了。”
“不想面对太多人生黑暗啊,律师就留给更黑暗或者更光明的那些人去做吧。”
“难得糊涂?”
“穷则独善其身。”
“我看你是世人皆醉你独醒。”
“没达到那境界。哎,林学长,他们也还蛮能耐的,钢管那么滑,居然也能爬到最顶端,还能在钢管上舞蹈一会。有两把刷子的嘛。”
“要是没点能耐,怎么来这里混啊。”
“那倒是。不过他们也挺不容易的。”
“谁活着容易啊,各有各的难处。”
“得,小爷您就别感叹了,活得风生水起混得如鱼得水的人还感叹难处,我们这些为温饱挣扎的百姓不是得去死?”
“说你不懂,你还装懂。谁没本难念的经啊。”
“也是。”
聊聊讲讲,从酒吧出来已经十二点了,脱离那个醉人沉迷的环境,夜风吹醒了吴小年,三个人居然喝了两瓶洋酒。
宿舍是回不去了,吴小年郁闷地望着两人。
两人哈哈一笑,这丫头总算有吃瘪的时候了。
“走啦,我把你卖了去。”林涵一手牵着周晨,一手牵着吴小年。
“卖了就卖了,有地方睡就行。”
“行,够有出息。”
打车到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区,原来是林涵租的房子,两室一厅,布置得很是奢华,家电好像很高级的样子,吴小年啧啧称叹。不过没称叹太久,她太困了。
安顿好吴小年,林涵和周晨到另外一个房间睡去了。
早上起来太困了,好像还有满身酒味,但还是在手机闹钟声中起来了,手机没电了,但还闹钟还是响了。
手机是大一第二学期做家教打工赚的钱买的,有了手机果然方便多了,可以很方便的和周晨联系,也经常和王灵莉、章安平传着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