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纤瘦的双肩颤了颤,想要将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从脑海中摒除出去。
她还是挣扎着起了床。
男人听到床上的动静,不自禁的颦了颦眉,他慢条斯理的吹着滚烫的茶水,道,“时间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
女人生气到极致的时候,便习惯和那个让她痛恨的人对着干。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趿拉着鞋子下了床,而后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衣柜前,随意挑了一件衣裳。
没有任何裸露的地方,恰好挡住了她身上的痕迹。
她没有说话,就只是静静的换着衣物。
期间,容景深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他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攥紧,她受伤的那只手大概是疼的,也没见她用,而衣服反复,单手穿起来,似乎。。。。。。
有些困难。
他将杯子放在了桌上,阔步走向她。
那股。
清寒的男性气息钻入鼻息中的时候,楚惜就往前走了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我的手还没断,可以自己穿。“
事实上。
她穿的很艰难。
“你若是想让本王早上再强你一次,尽可以和本王对着来。”
被压到极致的神经,似乎有了反弹的迹象。
因为女人那双冷漠的眸子注视着他,不含任何温情,“呵,容景深,你真是恶劣的让我刮目相看。”
“得到你的夸奖,本王还挺欣慰。”
他的手摸着她白皙又柔软的脸蛋。
她的五官精致立体,清晨的熹色淡淡笼着,却驱不散她眼里的冷漠,反而折射出某种无动于衷来。
很美丽。
可却和失去了灵魂差不多。
“我的命,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等同于你母妃的命,你若是。。。。。。再对我做这些事,我。。。。。。大不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反正只是早晚而已。
她迟早都会死的。
容景深瞳眸翻了翻,怔了怔,也只是片刻的时间,“你不会死的。”
楚惜:“。。。。。。“
难道他发现自己身上的秘密了么。
“那是因为我之前不想死,人的意志力一旦强大到某种地步,连鬼差都奈何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