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一行人,除了为首那位,其他都向玉嫔行了礼。
玉嫔当然没有让她们行完,叫了起。
待为首的人向她行礼,她舒口气,让对方不用多礼,为首的人是一个太监,他可是奉了师傅的命来的。
他师傅是总管大太监,事情太多,他便效劳了。
而玉嫔已经认出为首的这个太监是谁。
其余的人也心中有数。
皇上真的派了人来传口谕给她,不知道是单独给她一人还是?想到柔姐姐,她眸光闪了闪。
对于玉嫔的客气,为首的太监还有其余的人,并不在意,脸色变也没有变,其余人退开,为首的太监直接对着玉嫔,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宫人:“玉嫔娘娘,皇上有口谕。”
玉嫔见状,行了一礼,凝神倾听。
心中渐渐不悦。
这些狗东西太过无礼了,她都以礼相待了,以后要是有机会——
“玉嫔私下搬弄是非,不知尊卑,试图在惠妃面前搬弄是非,导致惠妃病重,从今天开始为惠妃祈佛!无旨不准出宫。”
为首的太监接着道,把皇上的口谕说了出来。
跟着他来的人看向玉嫔,尤其是如蕊,她怎么也没想到皇上专门遣人传来口谕是禁主子的足,还让娘娘为惠妃娘娘祈佛。
无旨不能出宫,这是完全的禁足,娘娘什么时候在惠娘娘面前……还有惠妃娘娘什么时候病重?
她们都不知道。
“不,妾冤枉,妾什么也没做!”玉嫔脸色白了下来,她整个人摇晃,手在颤抖,气的,皇上的口谕,是怪她让惠妃病重,惠妃什么时候病重?她怎么没有听说。
还有她何时搬弄是非,不知尊卑,皇上怎么会知道?还说她在惠妃面前搬弄是非弄得她病重,她什么时候在惠妃面前搬弄过是非?
皇上这是冤枉她。
皇上为什么要冤枉她?
玉嫔满心的不甘还有作心难过怨愤,不仅如此,皇上还禁她的足,让她给惠妃礼佛,凭什么?
惠妃算什么,一个瞎了眼失了宠的妃子罢了,除了大公主是她生的,她还有什么。
她玉嫔出身世家,贵为嫔,封号玉,皇上到底听信了谁的谗言,就这样怪在她身上,惠妃怎么不死了算了。
是不是惠妃要是死了,还要怪她?
玉嫔白着脸,摇摇欲坠的想着会是谁谄害她,让她被皇上如此对待,心中曾经以为皇上是想起自己期盼如浇了冷水。
她不过就是见过几次惠妃。
被惠妃召见过几次而已,惠妃病不病关她何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玉嫔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什么也没做也会被诬陷。
到底是谁在皇上面前说了那些话?诬陷她的?
是不是惠妃?
她想到惠妃,明明惠妃之前还好好的,她也没有听说惠妃生病,突然病重,惠妃要做什么?
玉嫔越想越肯定。
她也想过是别的人,吴贵嫔她没有怀疑,要么就是周嫔那个女人,还有其它几个女人,静贵人那女人也有可能。
她又想到宸贵妃,随即摇头。
宸贵妃哪有心思陷害她,也没有必要,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她觉得每个人都有可能。
她哪里得罪她们了?
她什么也没做,皇上连问也不问,就直接给她定罪。
玉嫔最伤心的就是这一点。
她对皇上还是有期待的,谁不想得到皇上关注和宠爱,皇上心中是一点也没有她吧,不然哪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