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还要问他,真想转身走,不理他。
“……”
“……”
好在就在杜宛宛不想再理他的时候,萧绎不再笑了,只是脸上还是带着笑,他没有动,靠在妇人肩上,侧凝着她。
“心肝肉儿,朕好久没有这么好好抱过你。”
“谁叫你忙。”
杜宛宛懒得理他。
“心肝肉儿你可不能这么对我,我会伤心的,朕心很痛,晗儿和煜儿今天还好?”萧绎先是做出一幅心痛的样子,而后问。
“嗯。”
杜宛宛就当看不到,不理会他的动作表情,只点头:“你到底要不要说,不说就算了,我不听了,随你说不说!”
“好,朕说,朕马上就说。”
萧绎本来就是回来告诉她的,温柔的笑过,在怀中妇人的肩上轻轻咬了咬,又在她的脖子处亲了亲。
“你们下去。”他对着低眉敛目站在一旁的宫人道,眸光闪动,他还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以后便要更小心一点。
杜宛宛没有说什么,等着那些宫人下去。
萧绎也靠着心肝肉儿。
“是,陛下。”宫人们不敢说什么,皇上下了命令,她们悄无声息行过礼退下,不一会,萧绎把这段日子发生的事都说了出来。
杜宛宛认真听着。
随着萧绎说得越来越多,杜宛宛的脸色开始不对,她本来只是想问清楚昨晚没有问清楚的事。
以为他说清楚,可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惠妃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关于这还没有查清楚,反正惠妃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然后散布流言。
关于她是前定远侯夫人,不是杜尚书的嫡次女的流言不胫而走。
在最短的时候,传得到处都是。
不仅宫里传开,宫外也传开,各家都知道了,就连皇上也在传开后才知道,再要处理已经晚了。
那个时候他怕她害怕退缩,不想她难过担心,让人瞒住了她,所有人都知道,关于她的真实身份的流言没有谁不知道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被瞒在鼓里。
杜宛宛听到这里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相信他。
他竟瞒了她这么久,这么多的东西,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她?她到底被瞒了多久,被瞒了多少?
这是她满心的想法。
她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她直直的盯着抱着她的男人,陌生?害怕?还是感动?她不知道。
她就像一个傻子,什么也不知道,每天陪着煜儿和晗儿,以为没有什么事,信任着他。
他呢。
杜宛宛忽然升起一个想法,她是不是真成了傻子。
她可以想到那个时候的宫里和宫外的情形,在她什么也不知道的时候他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护着她,旁边的宫人明明什么都知道还要瞒着她,看着她无知无觉的样子,不知道会怎么想。
她也可以想像要是他没有瞒住她,她绝对会受不了,就像他说的一样,她会害怕也会担心也会迟疑,她不敢面对那些目光,她也会担心她的玉姐儿,他站在前面,为她挡了下来。
他还在继续说,杜宛宛渐渐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