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浓烟冒出窗口时,房间内已经变成了火海的世界。
杀人、放火这俩词语,从来都是最亲密的兄弟。
不过陆宁才没有为给酒店造成损失而愧疚--在本善有及能顺利开门走进他们房间,免费看到一场好戏、却得用生命来当门票的那一刻起,布谷鸟酒店就注定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了。
叮铃铃--陆宁很有礼貌的给商御卿打开出租车车门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欧特的。”
故意用发丝遮住半边脸(怕被粉丝们认出来)的新晋娘们,看了眼来电显示后,举起手机问道:“我接不接?”
“这可是你的权力。”
陆宁关门坐在了她身边。
商御卿不再说什么,直接关机后,就对司机说了个地名。
从河面上吹来的风,总能吹散人们心中的某些闷气,让人精神一振。
用河水洗了把脸后,商御卿看向了陆宁。
那家伙就坐在一块石头上,静静的看着她。
那把骇人的长刀,就藏在他左袖内,也不怕被割伤。
“你不洗洗?”
商御卿看向了他的裤脚,说:“你刚才那一刀是很利索,可裤脚上还是溅上了鲜血,一点也不好闻。”
陆宁没说啥,倒是很乖巧的走到她身边坐在岸上,屈膝脱下了左脚鞋子--露出了缠在脚腕上的那圈红布。
“包的什么?”
商御卿随口问道。
陆宁犹豫了下,才说:“是一个脚链。”
“脚链?”
商御卿愣了下:“你一个大男人家的,怎么会戴脚链呢?”
“这得问你了。”
“问我?”
“嗯,就是问你。”
陆宁说:“有人跟我说,这串脚链是我母亲,给我留下的护身符,所以我必须得戴着--你以前不是就跟我很熟吗,那你肯定知道这串脚链的事了。”
“我看看呢。”
商御卿说着,伸手解开了缠在他脚腕上的红布,看着那两个小银铃,黛眉微微皱起,做出回忆状。
陆宁没打搅她,点上了一颗烟。
等他喷出一口烟雾后,商御卿才摇了摇头:“我对这脚链,没什么印象。”
“真没印象?”
“没有。”
商御卿肯定的说:“最起码,我还在华夏时,就没看你戴过这玩意。”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可能不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