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湖畔。
湖畔四五米宽的人行道,都是红砖铺就。
可以想象下,高铁从足有一米七的高空落下,怀了还抱着个六十公斤左右的娘们,后背狠狠砸在红砖上后,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疼。
脊椎好像断裂,屁股变成八瓣的痛。
眼前发黑,金星乱冒。
心脏狂跳,五脏六腑好像都已经移位,嗓子眼里发甜,只想张嘴,喷出一口老血。
高铁更想松开撒旦,发出痛快的惨叫声。
他当然不会这样做。
剧痛,反而让高铁脑思维的转速,比平时更快。
他很清楚,从他缠住撒旦的那一刻起起,就已经是进入她最擅长的贴身格斗范畴内。
黑袍娘们双手食指上佩戴的戒刀,随时都能割断他的脖子。
高铁要想活下来,只能有死死的缠住她。
四肢皮糙肉厚的那一面对外,把血管死死藏在下面。
这样,撒旦的魔吻再怎么犀利,最多也只能割破他的肌肉。
皮肉之伤而已,比起能活下去,可以忽略不算。
所以高铁压根顾不上他有多痛,依旧双手双脚,死命勒住撒旦,让她无法挣开。
高铁贴身格斗的本事虽然不如撒旦,但临场经验,却丰富的让人头疼。
一切正如高铁所料,撒旦几次弹身跃起,再次重重砸下,都没挣开他后,只能——暴怒。
暴怒,能起到她想要的结果吗?
肯定起不到。
撒旦只能双手接连挥动,在高铁的四肢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划痕。
鲜血,飞溅。
真尼玛的疼啊。
高铁每被割一下,都疼的打哆嗦,却张嘴大吼:“不疼不疼!老子不疼——草,还敢下手。”
吭哧一口,高铁张嘴,狠狠咬住了撒旦的左肩。
当四肢死死缠住撒旦,第三根腿又没狗屁的杀伤力时,高铁能用的武器,就是牙齿。
他本想去咬撒旦的脖子。
这娘们的脖子,很修长,看上去特好吃的样子。
可高铁不敢冒那个险。
他如果伸长脖子,张嘴去咬撒旦的咽喉时,就会露出破绽。
撒旦的贴身魔吻,就能轻松割断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