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冷哼一声说道:“什么是过分的要求?你既然已经沦为我的花奴,就要乖乖听话才行!刚才我给你好处,只是看在那匕首不错的份上,你还真以为你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吗?”
“……花奴?前辈是什么意思?”吴双大吃一惊。
她没想到扶桑会突然翻脸,她更没想到扶桑竟然是想把她当作奴隶?!
吴双以前遇到白泽时,白泽一直是温润和蔼的,她就以为所有的上古神君都和白泽一样好脾气呢。谁知,这扶桑竟然是个阴晴不定的!
听着扶桑声音里的阴冷,吴双心中惊颤。但不论她心里有多惊悚,她都不能冲动,她只能想办法解决。否则,像扶桑这种上古的老妖怪,她哪里是对手?
如果她冲动反抗的话,只怕会被他碾得渣渣都不剩了!
吴双心思急转,惊问之后连忙又装作乖巧的问道:“扶桑前辈,请恕晚辈无知,晚辈想知道,这花奴到底是做什么的呢?晚辈对养花之道全都不懂啊。前辈您留我下来,晚辈怕是会有负您的所托啊!”
“哼,狡诈的小儿,你以为你故意把花奴说成是养花的,我就会放了你吗?”
吴双的问话落音,扶桑的冷哼声又响起来。
这次,他不仅出声,他还现身了。
只见那半透明的球体里渐渐显现出一个头戴王冠的长袍男子,他的脸形和墨竹有点相似,但他身上的气息却比墨竹冷傲得多。
他一出现在吴双面前,立即厌弃的哼声道:“本座最讨厌无知的人类!尤其是愚蠢而又贪婪的人类,本座就更不喜欢了!你这小儿先前是不是还想从我身上折取木灵枝?不给我做事,就想索要好处,简直是岂有此理?!”
“呃……前辈怎么知道我要折取木灵枝?”吴双被他冷冷的眼神吓了一跳,但是面对白泽多了,吴双的胆子也练大了。
就算这扶桑再厉害,他也不过是和白泽一样的上古神君罢了。
更何况,在吴双的心底,她还是认为白泽更厉害一些,所以,吴双虽然有点被吓到了,但也并不是太畏惧。
她问题越多,扶桑就越不耐烦。
扶桑冷淡的皱眉道:“你去了苍梧,以为我不知道吗?这世间所有的草木都能成为我的眼线,我如何能不知道你过去的真正用意?只是以前我没注意到你,现在发现你,真是天助我也!”
说到“天助我也”四个字,扶桑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高兴事,于是他突然间又哈哈大笑起来。
吴双看着他忽冷忽热的样子,真觉得他像个神经病!但这个神经病修为太高,她实在惹不起。
无奈之下,吴双只好继续虚与委蛇的问道:“不知我到底能帮前辈做什么?前辈既然这么开心,想必晚辈对您来说是有大作用了?看在晚辈的作用上,不知道前辈能不能先让我出去下?我想给我的同伴们传个音讯,否则他们一定心焦我的下落了。”
听她还要出去,扶桑又怒了。
他冷眉停下笑声,凉凉的说道:“小丫头,你的同伴们心不心焦管我什么事?我还要关心你那些同伴的心情吗?只把你一人卷来,而没有伤到他们,我已经是对他们仁慈了!如果你再啰嗦想逃走,那我就干脆去杀了他们,你信不信?”
“你……”吴双深深咬牙。
与神经病真的没法交流!
到现在她也不知道扶桑把她劫来到底是想干什么的!
眼见扶桑阴晴不定的根本说不通,吴双干脆闭嘴不说话了。
既然扶桑把她掠来有用,那她干脆静观其变好了!她倒要看看,这个神经病似的扶桑神君,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吴双不问了,扶桑倒开始介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