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你都说了,你不会武功,但是我却会,所以若论自保,我比你强一些,不是吗?”
“也许是吧!”
巴争低下头,轻轻叹气,“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师尊让我辅佐明君,我是歌布人,对于我来说只有他才是君。
虽然这个君王并不怎么好,可是除此之外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或者你告诉我,你还有没有别的选择?
若放弃此君,可还有真正的明君?”
白鹤染偏头想想,再问:“你有没有为死牢里那位前太子卜过卦?”
巴争点头,“卜过,他也非明君。
或者不能这样说,应该说他此生根本就没有君之相。
这样的人天生就是没有君王之命的,所以即使是多年以前没有那场夺嫡,他也不可能坐到君位上。
不过虽然没有君命,他的命却也与国君息息相关,因为他必须得活着。
卦向所示,他若死,歌布必遭天雷轰顶,生灵涂炭。
没有君命,却承着君的性命,也是悲哀。”
白鹤染点头,“是啊,没有君命,自己的命却又与国君紧紧捆绑到了一处,当真悲哀。
巴争——”她低头看他,这个七八岁的孩子是个圆脸,虽然感觉上老气横秋,但这张脸上却是稚气未褪。
“琴扬公子与圣运公主是天命之缘的卦,是你胡扯吧的?
还有大婚当日必须要请出前太子以镇四方恶煞,也是你乱说的吧?
毕竟这一卦我也卜过,却得不出这样的卜相。”
“你也卜过?”
巴争愣了,“等等,你会卜卦?”
白鹤染点头,“会一些,但并不多。
且不说我,刚刚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
“我……”巴争有些尴尬,有心不答,可当他面对白鹤染,却发现自己总会产生一种想要倾诉的欲~望,不但得答,还得如实地答。
于是他说:“没错,确实是我瞎扯的。
圣运公主跟琴扬公子根本就没有任何缘份,之所以还能有这么一场赐婚,皆是因为被赐婚的另外一个人,根本就不是琴扬。”
他说这话时声音压得极低,生怕被人听到。
“但即使是现在这个人,圣运公主与之的缘份也不过就是被赐一场婚,再办一场典礼,却是连三拜都熬不到的。
至于前太子镇压恶煞,更是压根就没有的事。”
白鹤染失笑,“没有你还说?”
巴争答:“赌一次,反正也不是明君。
师尊让我辅佐的是明君,但既然他不是,我便推他一把,让他倒台得更快一些吧!”
说完,他又抬头去看白鹤染,“这位姐姐,我也卜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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