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黑暗中的锦衣卫一声冷笑。
下一刻,宫人看见了跳跃的红光,通红的烙铁毫不?留情?地印在背上,滚烫的温度烧灼皮肤,是比方?才拔指甲更可怕更长?久的痛苦。
眼泪和鼻涕同时?流下,她不?受控制地惨叫起来,活似杀猪现场。
“我不?知道啊!”
云儿崩溃,“我什么都不?知道,大人饶命、饶命!”
锦衣卫没有说话,第二块鲜红的烙铁出现了。
“啊——”
凄厉的哀嚎中,锦衣卫的声音冷漠如初。
“为什么害公主??”
“我、我没有——”她看到了第三块烙铁,身体猛地一抽,裙子湿了一块,“不?是我,是是倩儿!是倩儿干的!”
烙铁没有落下来,停滞在了半空。
锦衣卫问:“倩儿怎么了?”
“我看见她鬼鬼祟祟地藏过什么东西!”
云儿胡乱攀咬,“肯定是她干的!”
锦衣卫沉默了一下,接着,她就被?拖走?了。
一刻钟后?,血肉模糊的倩儿出现在了同样的地方?。
她十指模糊,脸上全是伤口,衣衫沾满血污,显然已经遭受过不?止一轮拷打。
“我知道的都说了。”
倩儿有气无力道,“驸马让我在公主?面前多提提他,所以才给了我钗子,我没有勾引驸马……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锦衣卫问:“堕胎散是哪里来的?你为何会有这个东西?”
“我明明倒掉……是茜姐姐给我的,让我找两只猫喂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啊!!”
过了会儿,她被?血肉模糊地拖了回去。
第三个进来的是茜染。
前两个人在被?拖曳时?还会挣扎,她却软软地歪在地上,两条腿血肉模糊,手?掌也变得光秃秃的了。
“想好了吗?”
锦衣卫问,“是谁告诉公主?堕胎散的?”
茜染断断续续说:“没有人、没有人告诉公主?,是公主?自己、自己要的……噗!”
她呕出一口鲜血,仿佛恶鬼,“谁要害公主??哈哈哈哈,谁要、谁要害公主??是公主?让我、让我抓猫和狗喂药……”
“你是怎么和公主?说的?”
“都死?了。”
茜染木然道,“喂一颗活着,两颗、三颗的都死?了。”
锦衣卫问:“公主?知道?”
“知道。”
茜染扯扯嘴角,露出光秃秃的红色牙床,“公主?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