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到有剑,便是极其害怕地哀嚎着。
“叫本候什么?”
红拾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几分,紧紧地用剑抵着那人的喉咙。
“镇北候饶命,饶命啊,小的知道错了!”
那人低眉顺眼,十分谦卑地说着。
“你知道错了?你错哪儿了。”
红拾骤然出声,她并不喜欢这人说话的态度。
而且这人一看就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半点儿骨气都没有。
平时怕是作威作福惯了。
连小杂种这种话都能骂出来。
但另一个士兵就很识相了,只是退到一旁低着头看着。
“小的不该辱骂镇北候,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那人继续说了一句。
“这里管事的人在哪儿?带我去见他。”
红拾看了看四周。
空旷而又清冷萧瑟,没有一丝军队该有的样子。
而且,都没有练武训练的士兵。
显然,是有人失职了。
那人点了点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看门的人,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因此而丧命。
所以只能是连连点头,准备带着红拾他们几人过去。
红拾将红莲剑给收了回来,刹那归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傲气。
走在路上。
君寄雪清浅的眼眸微深,小丫头的这柄剑是哪里来的,怎么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看那剑,好像是神域的东西。
算了,小丫头也是在神域待过的,有这些东西不足为奇。
他也不再多谢。
而在他身后的谢轻芒却是在黯然思考。
先前在这位大小姐拔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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