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了,她受不住了。
所以她立马便是脚步从容地走到栏杆处。
直接开口,不见丝毫拖泥带水。
“所以,这位兄台,是在笑话本候没有出息吗?也对哦,虽然不是什么很大的官员,但好歹也是拜了个官位。”
“不像是某些人,只能靠着那么一张三寸不烂之舌,说着一些空话,无稽之谈。”
笑死,指桑骂槐的事情,谁不会干呢?论怼人这一块儿,她好像还没有输过呢。
那位向后退了一步,似是没有想到正主就在这儿。
而其他人,也是不忍睁大了眼睛。
一副看着热闹的样子,他们虽是些文人墨客,但是遇上了这样的事情,那可是头一回。
谢轻芒与周策只是对视了一眼,似是在感慨,还是这位的口才好啊,能说还会道。
而在隔间内的周老太傅与裴老先生只是各执一杯清茶,有些无奈地笑着。
也罢,他们这些年轻人,也该是气盛的时候。
而且,这些话语也是可以说的,他们这两个老头子,只是默默看着就好。
“你不过就是仗着背后的宗门之力吗?除了一个好的家世,你还有什么?
相貌之上,很是一般。人品的话,更是一般。这个镇北候之位,也不过是德不配位罢了。”
站在中央的那位继续说着,虽然对方是个镇北候,但那又能如何?
自古民不与官斗,他非要斗上一斗不可。
十年寒窗,咋没冻死你这个秀儿?
红拾只是觉得这人可能是有些愤世嫉俗了吧。
但她面上还是挂着一副笑意。
“可能我什么都没有吧,不像你什么都有,还要在这里努力说着什么君子风范。”
她决定了,她要在辩论这一块儿怼他。
这话一出,四下里的人只是摇了摇头。
这位镇北候,说的话还真是处处诡辩,但也不至于毫无道理。
而谢轻芒和周策心里都是暗自感慨着,这位大小姐,在说话这一方面应该是没输过的吧。
他们自诩也算是读过了不少的诗书典籍,但是却没有像她这般肆意地说着那些话语。
“胡搅蛮缠!”那位甩了甩袖子。
虽然心里自觉自己不太对,但还是继续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