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还挺庆幸被抱住了。
这样的话,她就没有摔着了,而且白玉也没有摔着。
随即,屋内的烛火亮了。
白止将红拾放在了一旁的小榻处。
然后才将地上倒了的两个凳子扶了起来。
红拾抱着白玉,坐在一旁的那处小榻上。
“你怎么来了?”
白玉坐在榻旁的椅子处,正准备煮着清茶。
“你怎么不把我抱到床上去?”
红拾看着他那格外好看的眉眼,声音也是放软了许多。
听起来会有一种撒娇的感觉。
“那处是寒玉床,过于寒凉了,你还承受不住。”
白止那慵懒中带着些许温润的声音传来,格外好听。
“好吧,我是过来找你的,有段时间没见,有些想你了。”
红拾摸了摸白玉的脑袋,这家伙还真是个乌鸦嘴,她刚才还真是摔倒了。
“就只是有些么?”
白止往小茶壶中加了一些陈皮,继续说着。
“不止是,我非常想你,能说是念你成疾吗?”
红拾的声音很是清泠空灵,如玉石相击,悦耳动人。
白止并没有说话,一双黑眸幽冷沉静,深不见底。
因为是夜晚,在昏黄的烛火与皎洁的月光下,他的周身散发着一股惑人的禁欲气息。
虽然这烛火朦胧了他的眉眼,却丝毫不曾遮掩那份清绝华艳,反而愈显清冷出尘。
红拾不忍惊叹,虽然见过很多次。
但她还是会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人间尤物。
“你不回答我是在欲擒故纵吗?”
她的语气有些轻佻,虽然这样说着一件比较严肃的事情可能不太好。
“那我家这位小祖宗想不想让我擒呢?”
白止凑近了几分,躺在红拾腿上的白玉很有自知之明地跑了出去。
红拾点了点头,她很想。
之前那漆黑如夜的双瞳,此刻正氤氲着温热暖意。
她是真的很想,虽然她有些不太矜持了。
她继续说了一句:“我没有不矜持的,我只是情难自禁。”
虽然她觉得此刻的她,像极了在玩火儿。
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刻的胆子会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