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去接受。
“先过了今晚再说。”明玉芳带着些无奈。
事实上。
她为了不和她儿子关系搞得太坏,明玉芳也不会,为谢若瞳真的做什么。
口头上的担心。
谢若瞳其实并不在意。
从明玉芳那里回去。
谢若瞳一走进屋子,就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果然。
看到了宋砚青坐在她的堂屋软榻上,喝茶。
慢条斯理。
温文尔雅。
和平时给人的感觉,并没他异。
事实上。
自然不同。
宋砚青怎会,这般好心来等她。
怎会这般好心,到她屋子里面来。
但她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上前行礼,“郎君。”
也没问他为什么会主动来她的屋子。
昨晚他们才圆房。
问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宋砚青抬眸看着谢若瞳。
眼底,明显冷漠。
他就这么上下打量了一番谢若瞳。
赤裸的眼神,在她脸上,身上,冷冷的看着。
让谢若瞳那一刻。
莫名感觉到了羞耻。
宋砚青的眼神。
太过嫌弃。
“谢若瞳,你终究还是把我对你仅有的那丝好感,抹杀了。”宋砚青开口,一向温和的声音,冷得让人发寒。
谢若瞳对视着宋砚青。
哪怕被她如此憎恶,她也是一脸淡漠冰清,她说,“郎君何尝不是?”
宋砚青眼眸一紧。
“郎君何尝不是,把曾经那些我对你的所有向往和美好,一点点,撕得稀碎。”谢若瞳不亢不卑。
虽声音温和,气势却半点都不输了宋砚青。
“能走到这一步。”谢若瞳依旧紧紧的看着宋砚青,眼神中没有任何闪烁,没有任何畏惧,“何尝不是郎君,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