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父母子女之间,有着血缘的天性吗?
如果顾沉不知道彤彤的身份还能解释,但他分明是知道的。
“想什么?”
顾沉语调不知不觉放的柔和,他刚才太凶了,不知道有没有惹千歌不高兴。
“没……”
翁千歌笑着摇摇头,这想法没法对顾沉说。摆弄着手里的猫猫玩偶,“我是觉得你说的对,这是我挑的,本身我就很喜欢,那就我自己用。”
“看,好可爱的猫猫,毛毛摸着好舒服呢……”
“嗯。”顾沉微微含笑。
“!”
突然,毫无预兆的,翁千歌手一松,猫猫从手上滑落。
“千歌!”顾沉脸色一变。
胳膊被翁千歌给抓住了,顾沉再次把车停在了路边,从口袋里掏出了药瓶。
翁千歌看了他一眼,“你……”
她想问的是,他身上怎么会随时带着她要吃的药。
“阿姨让我带着的。”
顾沉拧开瓶盖倒出药丸,又把水递到她面前,“快,把药吃了!”
“……嗯。”
翁千歌点点头,乖乖吃了药。
顾沉在一旁安静的陪着她,尽量不让她心烦。
“顾沉……”
翁千歌闭着眼,很是虚弱,“回家吧,我想睡觉。”
“嗯,好。”
车子开得快又稳,到了翁家,顾沉抱着翁千歌下车。她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疼的没有力气,没有任何反应。
“这是怎么了?”
左云开门一看,马上就明白了。
“千歌头又疼了?”
“嗯。”
顾沉脸色不太好,抱着千歌疾步上了二楼,把人放进主卧她的床上。
“哎哟。”
左云担心不已,“千歌的头痛症怎么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这可怎么是好啊。”
查又查不出来什么问题,但好好的人总是这样受折磨,不是个长法。
顾沉算过,千歌头痛症的确发作的比以前频繁了。
这种非器质性的疾病,一般都有心理或精神上的问题。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千歌刚才是因为什么发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