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只有等白敏惨叫着,说出“我不知道”这句话后,才能猛地挣出噩梦。
醒来后,她就会发现自己浑身都是湿冷的汗水。
心脏更是砰砰的狂跳。
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姜伯龙,那阴邪的叫声。
鼻端,好像还能嗅到,腐烂了的地狱气息!
连续几天——
每当午夜钟声过后,她就会做这个可怕的噩梦。
她得泡个热水澡,喝点白酒之后,才能勉强的昏昏沉沉的睡去。
无论是哪个女人,每晚都会做这种噩梦后,都会精神憔悴的。
也就白敏的神经,很坚强罢了。
这要是换成别的女人,估计早就被折磨疯了。
白敏却能在白天时,依旧保持着让人垂涎的绰约风姿,把手头工作处理的井井有条。
但白敏不知道,她能坚持多久。
关键是这个可怕的梦,她不好对任何人说!
(说点题外话。
某村一个因家贫,而单身多年的光棍叔,娶了邻村的一个未亡人。
那就是婶子了。
这个婶子身材相貌都不错,酷爱打麻将,而且也颇有经商头脑。
她在嫁过来后,因贩卖废铁生意,短短两年内就勤劳致富了。
因她性格开朗,热情好客,她家就成了“麻友”的一个聚集点。
不过在她为光棍叔生了个儿子后不久,忽然病了。
看了很多医生,足足小半年后,才逐渐康复了过来。
那些医生,并没有给她看好病。
她能逐渐康复,据说是去了某个名寺古刹,拜见了一个得道高僧。
她回来后,大家又继续去她家打牌。
有人就问起她的病情。
刚开始时,她不说。
但有一次她在喝了点小酒后,却主动和几个打牌的人,说出了她的病情。
她在儿子满月后,就做了个梦。
或者说几乎每晚,都会做这个梦。
梦境和白敏差不多。
至于得道高僧是怎么帮她,不再晚上做恶梦的,她也说了。
但有些话,几个打牌的知道就好,却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
面对黄俊的关心——
白敏强笑了下:“嗯,这几天可能是特殊时期,情绪有些紊乱吧。”
女人每个月,都会有几天的特殊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