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秋荷被霍衍说得心里非常不舒服,但眼下不是和他争执的时候。
“我当然没有答应,你真当我傻吗,什么该做戏,什么不该做我心里会不知道?
不过老公,慎哲现在有结婚的想法对我们来说就是威胁,我们不能让事情再往不可收拾的局面发展下去。
而且慎哲年轻,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我担心要是唐初瑶那贱人使下作手段把慎哲骗上床,那后果……”
霍衍听着她口中的上床,没忍住直接一个冷笑,“上床?一个婊子而已,就算慎哲睡了她,那也是她贱。
但想以此进我霍家的门,哼,还差得远,而且就她那婊子身份别说进我霍家大门,就是给我霍家佣人提鞋都不配。”
吕秋荷一怔,呃,论狠,她好像还是不及她眼前这个男人厉害。
虽说他平时言语极少,但在慎哲和那贱人的事上,他可从没含糊过,如此一看,她这不踏实的心总算稍稍能放下。
她也相信,霍衍定然有办法应付慎哲和那贱人,所谓见招拆招,她就不信,她和那几个杂种还真能缠上她家慎哲一辈子。
***
季家。
季泽宇送完悠悠回来没有直接回房,而是找上了季德忠。
他可没忘记悠悠那小丫头从他季家出去时那眼泪汪汪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疼。
季德忠听到脚步,抬眸瞥了眼季泽宇缓缓道,“送完那小丫头了,怎么样,她在车上没有哭吧?还有凯文呢?在那陪着还是和你一起回来了?”
老爷子话声铿锵有力,中沛十足,全然不像个上了年纪的老人。
“凯文回房休息了,悠悠小丫头在车上没有哭,不过,她蓄在眼眶里的泪一直没停过。”
季泽宇一边说一边注视着老爷子脸上变化,企图想看出什么端倪。
但是……什么也没有,也不知是老爷子伪装太好,还是他当真心里没鬼,总之他表情极度自然慵散。
他当然也不知道,季德忠在听着说小丫头没哭只是眼眶蓄着泪时,眼里骤的就露出了抹欣喜赞赏。
蓄着泪就对了,因为那种疼痛,别说她那么小的一个丫头,就是成人都难以忍受。
而她只是在他施针时哇哇的哭了一会,后来就倔强的咬着唇死死隐忍没再发出声音。
更可爱的还是,后来他给小丫头拔针时,那小丫头软萌萌说,“爷爷,对不起,悠悠不是故意要哭鼻子的,就是这眼里的泪太不争气了,我不让它流,它偏要流。”
那话惹得季德忠直接就呵呵一笑,只是他自然知道小丫头说这番话是为了让他心无旁骛一心替她治病,但看着如此小小的一个丫头这般懂事,他心里莫名有些酸楚。
“爸,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季泽宇看着老爷子脸上一会展颜,一会又黯淡的神色极力压制自己声音开口。
他也不愿往老爷子欺负悠悠方面想,但那小丫头确实是和他独处后才露着眼泪巴巴的可怜样,所以他难以释怀。
“说什么?老三,你这是来质问我对吗,觉得小丫头一直眼泪巴巴是在我这受了什么欺负?”季德忠眼底难掩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