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兴趣,只想回家。”
“那就当假钻戒吧。”
下一刻,他爬尚了床,双手钳制住她纤细的腰肢,强迫她脸正对着自己,声音忍不住扬高了几分,“嗯?看a?片?”
冷郁希愣了半晌,将肚中的话一股脑儿倒了出来,语速不疾不徐,但是很有震慑作用,多少都是带着警告意味的。
还不忘双手压住冷郁希那一双不听话的双手,让她安静下来,冷郁希泄愤因为无法动弹而结束,头向左微微一偏,嘶地一声,不小心牵动了锁骨上的伤口,好痛。
之前雷冥远都答应了跟自己结婚,若是她不出流产风波,雷冥远肯定没有这么快投降,或许自己还可以寻到别的时机。
a?片风波不了了之,套套事件亦然,冷郁希成功地忽悠住了雷冥远,日子继续混得如鱼得水。
冷郁希向前挪了一步,英若芳倒退了三步,其实当冷郁希咄咄逼人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你找错对象了。”
英若芳甚至无法想象无法站起的雷冥远用什么态度跟冷郁希相处,很陌生,真的很陌生。
日以继夜被这一幕惊醒,然后浑身都是汗,直到去泡澡,泡到水斗凉掉,她才会有睡意。
冷郁希进了厨房,客厅里,顿时剩下了英若芳跟雷冥远两人。
冷郁希吃吃地笑了起来,笑了会,又觉得他这话实在太好笑了,很不给面子当场大笑起来,笑得差点将压在她身上的雷冥远给笑落于地了,因为她笑到打滚起来了。
“你的前任未婚妻。”
当下他松开了口,满意地看到冷郁希锁骨边缘属于自己的特殊印记,十分的明显,深紫色的,冲血,妖娆如花。
英若芳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不解地重复冷郁希说过的话。
“冷郁希,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想要知道你亲生母亲的近况吗?”
冷郁希都有些佩服起自己伸缩自如的神经了,多聪慧啊,能够在雷冥远面前还能从容淡定成这样。
雷冥远眯起眼睛,蓝色的瞳仁中高深莫测,线条完美的性感薄唇勾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漫不经心的调调,声音不高不低,平静如水面,无波无澜,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白希完美的锁骨边缘来回摩挲着,冷郁希觉得一阵心神荡漾,雷冥远的指尖仿若一阵电流,让她浑身酥麻。
冷郁希倒是很满意从他手中抢回笔记本,这下雷冥远倒是没有躲闪,任她拿走,都关机了,还看什么。
结果就是雷冥远将她抓回去,象征性打了几个屁屁。
这下又不乖了,跟章鱼似的,也要考虑到他需要禁欲一星期的么,真不体贴。
本来她是说过,但是英若芳的出现,抹煞了她所有的好心情,当然雷冥远的福利也在间接失去了,尽管他十分的无辜,根本就无法预料英若芳的出现。
雷冥远虽然总觉得有不对劲,但是冷郁希的借口听起来天衣无缝,而且她一点心虚的迹象都没看出来,而他也想不通这针还有什么作用,应该就是用来缝的。
冷郁希很主动地窝进雷冥远的怀中,缠得他透不气来,打消他的疑虑。
“十字绣?”雷冥远喃喃自语,“这是什么东西啊?”既然是用到绣的,应该要针的吧。
英若芳越耐得住性子,表明她城府越深,之前她是上门过,想要探病,多半是自家老公成天不去公司,让某人犯了相思病。
“问题是我对喝茶没兴趣。”
雷冥远一点也不猴急,没有当下就让她明白何为雷冥远无法容忍的怒火。
冷郁希还在想英若芳怎么这么能沉得住气,听欧阳启迪提起欧阳紫还住在她那,金屋藏娇着,也不知道英若芳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没有咄咄逼人的语气,却比咄咄逼人更加能够伤害人,雷冥远的心肯定是铁做的,英若芳搁在膝盖上的双手,都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头。英若芳眉头一颤,迅速掩下眼帘,但是身体明明端正地坐着,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心,抽痛得厉害,雷冥远的话一寸一寸,凌迟着她薄薄的心尖。
英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