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眼睛微微睁大,惊讶道:&ldo;好快。&rdo;
池忱失笑,抓过江瓷的手,江瓷的指甲剪得干干净净,刚才剥过蒜,蒜肉和附着在根部的灰尘全都卡在了指甲缝隙里,他轻声道:&ldo;脏了。&rdo;
江瓷不好意思道:&ldo;我等下洗洗就好了。&rdo;
池忱没问,他又自揭老底,坦白道:&ldo;我以前专门负责帮我外婆剥蒜,但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种方法。&rdo;
池忱:&ldo;其实还有别的办法,将硬的地方切开,或者用菜刀将它事先压扁,如果喜欢整颗的话,用我刚才的方法比较简单。&rdo;
江瓷一副受教的小模样,池忱说一句他就点一下头,池忱没忍住,伸手揉了揉江瓷的头发。
江瓷没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么暧昧,反而想到一个致命的问题:&ldo;你拿你碰过蒜的手摸我了。&rdo;
虽然这样说,池忱摸他的时候,他也没有躲开。
江瓷真的太乖了,从意识到喜欢上江瓷之后,这份感情没有因为时间而冷却下来,反而随着与江瓷的接触,越来越浓烈。
喜欢江瓷,在告白之后,有些耐不住,希望能立刻拥抱江瓷。
&ldo;我的手刚才还抓过排骨。&rdo;池忱抑制住翻涌的情绪,用玩笑来掩饰自己此刻的狼狈。
江瓷瞪大眼睛,身体往前倾,双手探了过来,抓住了池忱的头发一阵揉搓。
&ldo;你在报复吗?&rdo;池忱好笑,乖乖蹲着,任由江瓷摆弄,他的双手悬在江瓷身侧,以防江瓷跌倒。
&ldo;我昨晚刚洗过头。&rdo;这还是池忱第一次听江瓷抱怨,不只是他做出了改变,连江瓷也是,江瓷会主动在他面前释放别的小情绪了。
&ldo;你不喜欢洗头吗?&rdo;池忱问。
江瓷咕哝:&ldo;冬天洗头,总感觉头皮好冷,而且,我讨厌吹头发。&rdo;
一直举着吹风机,手好酸,头发刚洗完,黏在脖子上特别不舒服,还容易弄湿衣服。
池忱不假思索道:&ldo;你如果嫌麻烦的话,我可以帮你洗。&rdo;
江瓷:&ldo;……&rdo;
江瓷双腿站得笔直,背微微弓起,池忱仰起头,接收着江瓷居高临下地俯视,江瓷的双手抱着他的脑袋,这个姿势,像是江瓷要凑过来吻他一样,他眼里布满渴望,直勾勾盯着江瓷红润饱满的嘴唇。
那种想要将人拆吃入腹的眼神,连瞎子都能注意到,江瓷意识到害怕,快速地缩回了手,他蹲回了自己的位置,小声转移话题:&ldo;你做菜需要多少蒜呀?&rdo;
&ldo;先将这些都剥完吧。&rdo;池忱说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起身倒了一杯冷水,一口气将它全部喝完。
酸甜口的菜,池忱还是第一次做,他按照食谱顺序慢慢来,做出来的成品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