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峥清这辈子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福气,和从前一步步发展不同,他简直要被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晕了,生怕如同泡影。
所以黏她黏得厉害,而且无条件顺从。
就是总是没道理地要亲她,她在看书的时候,突然从她身后抱住她,亲吻她的后颈,然后就把背后的拉链拉开,落下深深浅浅的吻。
就算不做也要好好缠绵一番才行,弄得她不禁怀疑是不是之前把他憋狠了,“你冷静一点……”她无力吐槽,“青天白日的,这样真的好吗?”
因为忘情蛊的缘故,情蛊的血线早就消失了,三天一过他也不会头痛,所以现在时间非常自由,但是算算看,根本没有超过三天不做的,情蛊简直毫无存在感!
“还是,你还是在想我是不是真的,以为是在做梦呢?”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性最大了,易地而处,如果孙晴好某天醒过来看到这么一个人在身边说他是自己丈夫,她也会以为在做春梦的。
可以理解。
她们家宋先生是过得太惨了,这样都觉得是在做梦,可见以前真是太苦了。
那么一想,她也就只留下心痛了,摸着他的背脊:“谁家的梦做那么长呢,不要再怀疑了。”
“卢生以为自己功成名就,儿孙满堂,谁知道黄粱饭都还没有煮熟呢。”他低喃道,“南柯美梦容易醒。”
孙晴好:好想扇你一巴掌。
早知道这样,她就多作几天,千辛万苦再让他得手他大概就不会那么觉得了。
男人果然还是有点贱的。
想明白这一点以后,孙晴好就故意发了几次脾气,比如说他再来亲她,她就把他一推,气冲冲出去了。
一分钟以后他出来道歉,十分钟以后和好。
晚上故意不乐意和他好,一关灯就睡觉,死活不肯从他,逼急了还哭,然后他再道歉,再和好。
作几次宋先生的恐慌就被不药而愈了。
孙晴好心想,看,这就是一回生两回熟。早前她使劲儿和他发脾气,争锋相对,他就没这感觉,现在突然被馅饼砸中美梦成真不习惯了,再欺负他两回就不药而愈。
男人真欠调教。她就是太宠他了,最好来次离家出走他就长记性了。不过这个念头孙晴好也就是想想而已,动真格去折腾宋峥清,她还不舍得。
“宋先生,”她再一次把他从睡梦中叫醒,宋峥清有点紧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