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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ldo;哦……&rdo;蜘蛛侠点点头，但却没有立即离开，他踌躇了一会儿，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ldo;斯塔克先生？&rdo;

托尼脸上闪过一抹笑意：&ldo;怎么？&rdo;

&ldo;求签名，&rdo;蜘蛛侠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根马克笔和一张白纸递到托尼面前：&ldo;我是您的忠实粉丝！&rdo;

托尼没有接。

就在蜘蛛侠的心情越来越忐忑的时候，他忽然听到托尼说：&ldo;签名照片，要吗？&rdo;

蜘蛛侠面罩下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点头：&ldo;真的吗？&rdo;

&ldo;真的，&rdo;托尼勾勾手指：&ldo;跟我回家，就给你签名照。&rdo;

呃……这句话听起来好别扭啊！

蜘蛛侠显得有些苦恼。

&ldo;不会让你摘下面罩的，&rdo;托尼笑了一下，把头盔落下来，飞到半空中：&ldo;我对蜘蛛侠是谁一点儿兴趣都没有。&rdo;

&ldo;重要的是蜘蛛侠，而不是面具下的人。&rdo;

说完，托尼&ldo;嗖&rdo;的一声飞远了。

蜘蛛侠站在窗口纠结了一会儿，还是甩出蛛丝慢悠悠地跟在了后面。

托尼和蜘蛛侠回到斯塔克大厦的时候，楼里所有的家用机器人正遵循着ai老大贾维斯的指令收拾客厅角落的吧台残骸，苏秀固执地抱着靠垫窝在沙发脚旁，把自己缩成一个球，谁也不理地发呆。

贾维斯单膝跪在苏秀身边，苦口婆心地劝她去房间里休息，从&ldo;坐在地上不好容易着凉&rdo;一直说到了&ldo;再不睡觉第二天会长黑眼圈&rdo;。然而任凭贾维斯说破了嘴皮子，苏秀都没有半点反应，看上去就像一只没拧发条的娃娃。

如果自己有实体，就可以直接把苏小姐抱进屋里，而不是在这边徒劳地唠叨半天。

贾维斯默默地叹了口气。

&ldo;先生，我尽力了，&rdo;贾维斯抬起头，无奈地看向托尼：&ldo;自从知道以太粒子没有丢失而是一直潜伏在自己身体里，苏小姐就变成了这个样子。&rdo;

&ldo;等等，&rdo;托尼正想把苏秀抱起来，听到这句话，他手上动作一顿，皱起眉头：&ldo;你说什么？&rdo;

&ldo;自从知道以太粒子没有丢失而是一直潜伏在自己身体里……&rdo;

&ldo;在她身体里？&rdo;托尼回身拽下原本铺在沙发上的毛毯，把苏秀兜头盖住，他的脸色一沉：&ldo;到底怎么回事？&rdo;

贾维斯刚想对托尼详细描述之前发生过的一切，就看见蜘蛛侠忽然捂住了嘴：&ldo;苏‐‐&rdo;

&ldo;你认识她？&rdo;托尼眯起眼睛，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蜘蛛侠。

蜘蛛侠使劲儿摇头。

&ldo;这个问题我们等一下再讨论，&rdo;托尼接过了贾维斯推来的虚拟光屏，直接看监控录像：&ldo;小鬼，既然决定了不露脸，就要藏好自己的身份，主动暴露是件很丢脸的事情。&rdo;

蜘蛛侠抬头研究天花板。

有用的录像只有玻璃破碎后的十几秒，托尼很快就看完了，他挑出几个画面截图，一帧帧放大研究。

&ldo;说说看，&rdo;研究画面的同时，托尼问蜘蛛侠：&ldo;你是怎么发现那人的？&rdo;

&ldo;哦，是这样的……&rdo;

蜘蛛侠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听完描述，托尼得出了一个令他惊讶的结论：&ldo;竟然是冲着她来的？&rdo;

&ldo;苏小姐的履历没有任何问题，&rdo;多少年的陪伴让贾维斯和托尼之间十分有默契，没等托尼开口问，他就直接回答：&ldo;我调查过很多遍，可以确认苏小姐是无辜的。&rdo;

各种意义上的无辜。

人工智能绝对理性的结论和人类思考的结论发生了冲突，托尼缓缓摇头：&ldo;这事不对……她有什么让人大费周章袭击的价值？&rdo;

蜘蛛侠的格斗和力量都很出色，如果他的评分是90，今天的狙击手完全可以打到100分。派出这样一个厉害的杀手，刺杀美国总统有人信，刺杀钢铁侠也说得过去，杀分数没过及格线的苏秀？

大材小用了吧。

贾维斯的目光绕过蜘蛛侠，跟托尼对视：&ldo;有价值。&rdo;

还是很大的价值。

托尼轻轻一拍手：&ldo;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