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伺候的丫鬟看了一眼满脸笑意的茗香,也捂着嘴小声的笑了起来。
这戏码,每天早晨都会在贤王府上演。她们这位性格火爆的王妃,简直将王爷治的死死的!真是让她们佩服不已,一瞧见两人甜蜜蜜的相处,更是羡慕极了!
朝堂之上,楚谨瑜冷眼瞧着再次梗着脖子站在台阶下,怒视着他的定远侯,冷笑着说道,“看来,定远侯上次那一顿板子挨得此时伤口已经尽好了吧!”
“微臣即便是再被摄政王打一顿板子,也要站出来讨个公道!”
定远侯朗声说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对着楚谨瑜身后先皇的挂像朗声道,“先皇在此,请受微臣一拜,为微臣做主啊!”
定远侯这一闹,所有大臣都纷纷疑惑不解的看向他。摄政王第一把火便是烧到了他身上,如今,竟不长记性,继续招惹摄政王?!
如此一来,真不知道该如何说他才好。只希望今日,摄政王能心情好些,不将他整的太惨才是。
不过,想起今日初见摄政王。便见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甜蜜的……傻笑,那一脸春光灿烂的模样,想来是昨夜……
据说,明月小姐已经光明正大的入住贤王府了呢!且王府下人均是称呼她为王妃。
所以,所有人都在心里想象着。如今的摄政王,因为明月小姐的爱情滋润,希望能将一身戾气收敛些吧……
“定远侯,你口口声声要先皇为你做主。那么,你便当着众位大臣的面儿,将事情说出来才是。瞧着你一副天大委屈的样子,本王可曾欺负你不成?”
楚谨瑜面无表情的对着定远侯道。
“王爷此言差矣!王爷才天潢贵胄,即便是欺负了微臣,微臣又怎敢告知别人?王爷不管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哪里来的欺负一说……”
定远侯毕竟是文臣,在楚谨瑜强有力的压迫下。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虽说话语中处处为楚谨瑜开脱。但是有心之人一听,便可知是在职责楚谨瑜以权压人呢!
真搞不懂这些个老腐朽怎的都喜欢咬文嚼字的来挖坑埋人,但是楚谨瑜明显不是那么容易被牵引的人。
只见他嘴角微微一勾,带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沉声道,“本王不喜欢与人打马虎眼,也不喜欢与人废话。定远侯不必多费口舌在这里想要与本王咬文嚼字,有话直说!”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王还要回府给媳妇做饭,伺候媳妇起床梳洗呢!哪里有时间在这里陪你磨嘴皮子!
“王爷你……”
被楚谨瑜如此不客气的一堵,定远侯气恼的面红耳赤,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定远侯,你有什么事情说出来。让咱们同僚之间听听,王爷是如何为难你的啊!莫要在这里闲扯,咱们可没那么多功夫陪你磨。”
杨定彪是最看不上这起子说话吞吞吐吐,总是喜欢与人打马虎眼的文官,因此言语之间也有些不客气。
“是啊是啊,定远侯,你有话直说,别耽误大家的时辰!”
另外一名官员也接过话头说道。
“对啊定远侯,你说出来咱们大家听听。”
“王爷不是那起子为难人的人,定远侯你莫不是搞错了?”
“没错,定远侯你有话直说!”
……
不少被楚谨瑜所收服的官员,纷纷站在一旁替楚谨瑜说起话来。
定远侯见往日与自己走的比较近的同僚,此时都纷纷倒戈站在楚谨瑜一边。心下知晓自己这下是孤立无援了,于是更加气恼的看着那几人,说不出话来。
钱皇后的母家人,则是纷纷站在一旁,观看好戏,并不参与。
“好吧,既然大家都这样说,那么我便也直接说了。”
气急败坏的定远侯,一抖胡须,冷冷的看向楚谨瑜,沉声道,“王爷可还记得,前段日子在豪赌坊,将犬子侮辱的人尽皆知,且还要求犬子拿出三万多两银子的事情?!”
定远侯黑沉着脸,一想起这件事情便气得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