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为有错??」雷卷冷冷的问著,只有一个念头,扼杀他,在戚少商懂得为害武林前先毁了他。
「我有什麼错??男欢女爱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戚少商哼了一句,若不是动手擒他的是雷卷,他会这般狼狈??
「的确,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但以强硬手段欺压弱女子算什麼英雄好汉??」雷卷逼使自己冷静,额上青筋直跳,他该怎麼教??
「欺压??女子本来就纤弱,这麼算来,错的永远是我??」戚少商扬眉。
「她若不願意,你硬来便是欺压!!难不成弱者生来就该被欺悔??」雷卷深吸口气,戚少商的不受教只有让他愈发怒火中烧。
「技不如人。」戚少商瞪著雷卷,有朝一日,这笔帐他要算回来。
雷卷眉一挑,手一指,戚少商内息立窒,一口气仍顺不过来,整个人让雷卷拽入内堂扔到炕上,心惊,他从没见过雷卷这样,就算自己差点送掉小命那次,雷卷也没发这麼大火过。
「你不也技不如人,怎麼??认命??」雷卷冷冷的问著,动手扯过戚少商的腰带,迫使他背转身来反手缚上。
「卷哥!!」戚少商惊叫,他怎麼料得到向来冷静自持的雷卷会说动手便动手,来不及反抗便落得这般难堪的地步。
「你也懂挣扎??在欺负人的时候,怎麼没想过对方也会难受??」雷卷解著戚少商的衣襟,後者真的慌了,想踹开人却使不上力。
「卷哥!!呃……。」双腿让人逼得分开,一种剌痛传来,戚少商不由得弓起背深吸口气,雷卷真的出手教训他。
瞧见戚少商因疼痛双眼罩上一层雾气,雷卷煞时惊醒,可下一瞬脑子却更加混乱。那是一付怎样的身躯,戚少商不足十六岁,正处在男孩与男人间徘徊的阶段,有著接近男人的身段,却又仍保有男孩的青涩、稚嫩,长年在日光底下闯荡,浑身散发著暖暖的气味,还有年轻健康的小麦肤色,明知是个男的,却又显得有些诱人。
雷卷微皱眉,再下去,便违背了正道,彻彻底底的毁了戚少商,可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就算停手,也走不回原路,於是,雷卷动了,动了心、动了情,动了他一直存有却不敢承认的念头。
轻轻的抚上偏瘦却结实的身躯,雷卷变得有些温柔,他是想毁了人,却不想伤了人,戚少商颤抖得更厉害,眼底裡尽是恐慌,他年纪不大,但绝不算年幼无知,所以雷卷想的,他知道,知道,更慌。
「卷哥…住手……。」戚少商想逃,却让雷卷压制的更牢,遊移在他身上的双手更灵敏,气息不由得渐渐乱了,毕竟人都是一样的,更何况是初嚐滋味的少年。
不重不轻的啃咬著颈子,慢慢的滑至胸前逗弄著,戚少商的大眼雾气更甚,朦朦朧朧的对不准焦聚,手移至逐渐挺立的分身上规律的套弄著,戚少商瞬时火烫起来,凌乱的喘息呻吟溢出。
「卷…卷……哥……停…手……。」戚少商最後一丝理智迫使得扬声制止,让人迫得如此羞辱的趴跪在炕上,前後都遭受侵袭,再这样下去他会疯的。戚少商承认自己挺胡来,但还没糟糕到让男人硬来还会觉得愉快。
戚少商的哀求雷卷听见了,却没听从,打定主意毁掉这个人之後,非但不停手,反而加快了手指进出的力道,戚少商根本无从抵抗,只能随著律动愈显凌乱。深自明白,再怎麼替他准备,戚少商是註定伤定了,雷卷抽回已扩至三指的手,以膝顶开戚少商的腿,逼使他门户大开,深吸口气,贯入。
「啊。」那是嘶吼,戚少商浑身绷紧,这种痛楚比什麼刀伤、剑伤更甚,更多的还是心底的屈辱。
「呃…唔……唔……。」咬著唇,心底很恨,雷卷的动作很慢,痛楚依旧存在,可另一种感受渐渐发酵,戚少商不想示弱不想哭,偏偏止不住眼中雾气的凝结。
雷卷刻意的放缓动作,多少有些心疼,怎麼说戚少商也未曾和另外的男人如此亲密过,只不过雷卷的心意再好,仍敌不住本能的催化,听著对方仍有些偏高的嗓音呻吟,由全然的痛楚转换成一丝丝的魅惑,雷卷彻底乱了。
「啊…啊啊……卷…卷哥…啊……不要!!」突然加快动作、加重力道,戚少商抵受不住的直喊叫,泪珠断线般的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