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至少背诵了十遍大悲咒!”
“你还会背大悲咒呢?”
“我爸逼我背的,说关键时候没准有用,多学一门语言总是好的。”
“……”
乔云铮支着一条腿坐在床边,若有所思地问:“蓝妹,你说那个傻子为什么会被抓走?”
“不知道,可能是白天摸了什么不该摸的东西。”傅蓝屿看向景鹤,“你白天一直跟着他鬼混,发现什么不对劲了吗?”
“那怎么能叫鬼混呢?我是怕他搞事,一直盯着他。”景鹤说,“他想策反我杀掉你俩,算不算不对劲?”
乔云铮笑吟吟接口:“那不算不对劲,算做白日梦。”
“……”景鹤无语间,突然灵光一现,“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他在手术室里捡到了一把很窄的手术刀,说能用作防身武器,还塞口袋里了。”
傅蓝屿和乔云铮对视一眼,同时点头。
那把手术刀,八成就是不该碰的东西,碰了就要被护士抓走。
至于抓走干什么,就得实地考察才能知道了。
“你老实睡觉,我俩跟上去看看。”
景鹤大惊:“让我一个人在这睡觉?那我还能睡得着吗?”
傅蓝屿淡定提议:“你在这睡不着,不如把你带去护士身边睡,让她陪你?”
“……不必了,哥,姐,你们慢走哈。”
景鹤立刻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只蚕蛹,以示决心。
搞定了熊孩子,两人这才下床走向门边,在确定走廊里已经没了动静之后,双双离开了病房。
在路过宣传栏的时候,傅蓝屿还仔细看了一眼主刀医师wang的狰狞照片。
“我今天在办公室看见了wang和那个护士的合照,他俩应该是情侣或夫妻关系。”
乔云铮点头:“wang已经死了。”
“哦?”
“今天光头男找到的那张报告单,是一张死亡报告单,wang的死亡报告单。”
“怎么说的?”
“头部遭受钝击,面部严重撕裂,四肢断裂,失血过多而死。”
“……”傅蓝屿淡定点评,“基本上就是被削成人彘了。”
“你说他是为什么被杀的呢?”
“这还用说,你看这满院面目全非的患者,都是医生整坏的,能不被报复吗?”
“噢。”乔云铮笑眯眯点头,“蓝妹可真聪明。”
“……”
傅蓝屿顿时不想再搭理他,径直朝楼梯走去。
走廊里静悄悄的,看上去没什么异常,只是在靠近楼梯那间病房的门口,她发现了一滩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