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鹤没有三个字的名字,情急之下随口胡诌:“景鹤鹤。”
另外两人:“……”
于欣欣奇道:“咱俩名字好配啊。”
“啊,配吗?”除了在傅蓝屿面前,景鹤对待其他女生,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中二模样,“算了,abb型的名字这么多,你别因为我帅就瞎套近乎。”
“?”
可能敏锐嗅出了他沙雕的味道,于欣欣顿时不再跟他多聊,她转而把目标对准傅蓝屿,亲昵握住了傅蓝屿的手。
“姐姐,我可以睡在你下铺吗?我膝盖前些天磕伤了,爬梯子不方便。”
傅蓝
屿淡淡地扫她一眼:“你多大了?”
“二十四啊。”
“我才二十二,叫谁姐。”
“……”
“你乐意睡下铺就睡,我无所谓。”
傅蓝屿说完,淡定抽回了自己的手,去上铺将那床被子的灰尘拍了拍。
从这个角度,她看到乔云铮抬手遮在耳边,很隐蔽的,朝自己比划了个“三”,又比划了个“四”。
三间宿舍,每间四人,十二名玩家。
她心里有了数。
……
宿舍楼每隔一个小时,就会响起音乐铃声,那铃声跟寻常恐怖电影里的音效没什么不同,叮叮咚咚,像是催魂曲。
晚饭是用铁制托盘,悄无声息放在各宿舍门口的,四只蔫巴巴的苹果,还有四块硬邦邦的面包。
不好吃,总之饿不死就ok。
昏暗的灯光下,四人各自盘腿坐在床铺上,研究着手里的那堆diy材料。
傅蓝屿也没想到,自己上一场要扎纸人,这一场又要缝娃娃,纯粹在锻炼动手能力,以后说不定能开一间手工礼品店,赚点外快。
幸好白笙热衷于鼓捣这种小玩意儿,她以前在旁边看着,耳濡目染也会了些理论,知道缝娃娃大致是怎么个步骤。
先剪出娃娃头部、身体和四肢的轮廓;缝合一半,往里填充棉花,再完全缝合;将身体的各个部位缝在一起;用彩色布料裁剪娃娃的衣服;用毛线制作头发,画上五官。
她穿针引线,先试着把头部和身体的轮廓缝出来,虽说针脚略显粗糙,并不那么专业,但也算像模像样。
景鹤住在她对面的上铺,偷偷学着她的手法,可惜毕竟是笨拙的男孩子,对这种事一窍不通,甭说缝得好不好了,就连娃娃脑袋的布料都剪不圆。
规则上说了,花子不喜欢丑娃娃,缝出来的娃娃如果太难看,没准要被花子算账的。
果然,这个游戏要心灵手巧才能活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