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
难道是她自己做了个春梦,然后,自己把自己给……
舒婉捂住嘴,简直不敢想象!
“呀!嘶……”
一激动,她的腰呀——
————
清晨四、五点时,飞机在夏威夷落地过一次。
曲默森下了飞机。
那时,舒婉还没醒。曲默森给她清理整理好就走了。
临走前,曲默森眸子很深的看着舒婉。
低头再度吻上她。
“舒婉,我可以爱你吗?”
舒婉已经沉睡,自然没法回应他。
舱内一片寂静无声,只剩下欢~愉后的气息。
可以吗?
曲默森苦笑。
与其说问舒婉,不如说是在问自己。
那天看到舒婉微信朋友圈那条关于沧海蝴蝶的哪条状态。
曲默森看了,没能比他更感同身受了。
那时的他,独自带着佑熙飞越太平洋来到美国,那何尝不是一场逃离。
对于舒婉来说,25岁的她已在爱情里尝尽苦果,爱到不能再爱,爱到头破血流,只能狼狈逃离。
而对于34岁的曲默森,同样,他也尝到了爱情的疼痛。
对“爱情”这个字眼失望太久,以至于到后来彻底绝望、死心的……
只能逃离。
五年前,带着佑熙来到美国时,曲默森想,他这一辈子怕是都不会再碰“爱”这个字了。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爱情在人年轻时,总会觉得那很美好,青春年少的他也曾有过为爱奋不顾身的热血青春,只不过没人预料过到后来,收货的全是失望与伤痛。
如果事先可
tang以看到结果,大概没人愿意去开启它。
一段让人失望的感情,折磨了曲默森很多年,让他在爱情里变成了一个懦者。
那个女人走后,曲老太太希望他能再婚。
借口多以佑熙需要一个母亲来照顾为由,其实,他明白,母亲更多的是希望他走出来。
然而,对于曲默森而言,早已不存在走不走出来了。
对于爱情他丢了,不准备再找回来了。
所以,老太太跟他安排的相亲,他都不会推辞。
想着就找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不谈感情,只要和老太太的眼,能对佑熙好,就娶了吧。
可就这样的一点也不高的要求,这么些年也没遇到过一个。
大多都是能和老太太的眼,但却没能有一个让佑熙丫头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