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没回答,他心里愈发的觉得这男人是不是对他过分好了?这种好确定只是看中他的能力?可他也还没做出什么成绩,要说有什么可图的,说实话这个世界上长得好看的多了去。
怎么就轮到他了。
“我也已经跟你行长说了你的事情。”
“嗯?”
“我跟他说,你将会成为我的爱人,所以我要把你带走。”陆文州拉出抽屉,将准备好的戒指拿出来,轻轻推到他面前,还没有打开。
还有一份协议书。
“我帮你把三百万都还了。”
时序看着这个黑色的小绒盒推到自己面前,以及那份当初跟行长签下的协议书,上面作废的字眼很刺眼。
心脏跳得无比急促。
不是什么所谓的爱情突然来敲门了,心动不已,而是对一种莫名其妙却又水到渠成的未知所产生的兴奋,是那种这男人好疯的感觉,为什么可以这么疯。
时序缓缓抬眸,对上陆文州注视着自己笑的模样:“我又要问为什么了,为什么要选择我,像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要选择一个一无所有的人,聪明的人多的是,好看的人多的是。”
陆文州将目光望向落地窗外,俯瞰着鳞次栉比的写字楼:“因为我可以不用纠结为什么。”
他说完低头看向时序,笑了声:“所以我很想邀请你感受一下。”
男人随性倚靠在办公桌旁,是绅士优雅的作风派,背对着全景落地窗,彷佛黄金地段下所有的写字楼都是这男人的背景板,这一句漫不经心的话是需要多少个亿堆栈出的份量。
却被他随意的说出口。
“邀请一个只认识了三天的人?就不怕分你家产?”时序伸出手,拿起这个黑色的小绒盒,打开,里面是一枚戒指,很简约的男款钻戒。
他不知道这男人到底要什么,只觉得影响得他都有点想跟着疯了。
于是将这枚戒指直接戴到无名指上。
这男人都不怕家产被他薅光,那身无分文的他怕什么。
“只要有你这个本事。”陆文州余光倒映着时序戴上戒指的模样。
这一场不论是梦还是什么,他只希望能在自己遇见了以最周全的速度将这人揽入自己的庇护下,无论对方疑惑也好,质疑也罢。
“我可不会生。”时序将戒指戴好,侧着仰头看向陆文州。
陆文州轻笑出声:“如果你会生,那晚我就不会戴套。”
言下之意,我会让你怀孕。
时序顿时语塞,这男人真的有一种斯文败类的感觉,说的话总是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就是答应跟我结婚了?”
时序把桌面上那份新的风控计画递给陆文州,笑道:“只要你不怕我分走你的财产。”
陆文州接过文件,瞭然点头:“你可以试试看。”
午后的阳光正值热烈,透入室内,两人的目光恰逢其时的对上,似乎有什么正在涌动发酵。
一拍即合的永不止肉体,还有恰好契合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