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时序不太高兴。
主要就是因为他们俩确实不是的选择,毕竟前车之鉴就放在面前,交给陆恩琪陆恩逸大概率会拉胯整个瑞星在亚太地区这一块的销售额。
他现在得权衡集团,大家庭,还有他的小家。
在权衡的过程中时序是排在第一位。
知道时序在气什么,就是气他委屈自己,放弃了部分权益,知道时序是向着自己心疼自己,所以他也不可能由着时序生闷气。
他见工作人员要给时序戴收音器,便伸手接过:“我来给他戴吧。”
工作人员愣了一下:“哦,好的,不过我怕您不会戴。”
陆文州温柔笑道:“我刚才看了你怎么戴的,应该学会了。”他接过收音器,侧过身站到时序面前,将微形收音器别再时序的领间:“上节目呢,等下人家不知道以为是我惹你生气了。”
“难道不是吗?”时序看着陆文州,淡淡回答。
陆文州听出时序的语气,知道这人生气时的状态,上节目固然重要,毕竟上节目的要求是他提出来的,但当下的话,哄老婆显得尤为重要。
他走到时序身后,把另一个设备别再他后腰的位置,再给他仔细整理好衣服,然后搂上他肩膀,低下头温声哄道:“宝宝,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有些东西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我们也不能都拿是不是?”
“难道那不是你凭实力拿的?”时序反问。
“是,当然是,但在那样的情况下,我选择家和万事兴。”陆文州见工作人员示意他们上车,他轻轻点头,带着时序往外走:“我不过我也认同你的态度。”
“你认同?才怪。”时序小声吐槽了一句。
陆文州笑出声,揉了揉他的脑袋,走到房车前手扶住车顶,让时序先上车,见他坐好后才上车,坐到他身旁:“我是觉得你替我发表了我想要的态度,如果我没有你的话估计也就是我现在这样的态度。”
“所以你就是郁闷往心里憋?年纪大了就选择委屈自己。”时序懒洋洋地靠在车门,这才稍微松懈了刚才在会议上的状态,刚才真的是气死他了。
车辆缓缓发动,准备前往集合地点集合。
“没有,我年轻的时候比你还狂。”陆文州侧眸注视着时序,这人在领域里愈发耀眼,早已经跟初露头角的时期不同,很多东西对他来说已经是游刃有余,不过总归是年轻,也总归是很爱他。
也可能是因为……
这个世界上他已经是时序最亲密的家人,心都是向着他的,所以看不得他为家族作出的任何妥协。
“你会狂?我才不信。”时序嘟囔道,目光落向车窗外,过了会才说道:“反正我不想你受委屈,你这样我就不是很喜欢,家和万事兴固然重要,但我的态度不重要吗?”
“你当然很重要,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陆文州伸出手,覆盖在时序的膝盖上,见他看都不看自己,不理自己:“你先看看我。”
“我在郁闷。”时序靠着车门,托着脸看向窗外。
“你是又想我用大屏哄你了?”陆文州凑近问。
时序托脸的动作一顿,幽幽地扭过头,看向陆文州:“不要,不能,不可以。”
陆文州见他这样又笑出声:“我只能说节目播出后,大家都看见了时总原来还有这样的一面。”
镜头最后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直到房车行驶入本次需要体验的村落,在看见村外的车辆,就知道其他几组家庭都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