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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夏怕向嘉陈太久湿着头发会感冒，转身，脚步走起来径自去到某间房。视线扫视一圈温夏住的五楼。空间虽然没有他的顶楼大，但至少也有两百多平方米。向嘉陈颀长身躯在温夏替他找衣物的时间，他脚步往前走有几步。眼神细细滑过温夏的东西。柜台摆放她在国外的生活照片，还有跟爸妈的照片。而他们两个人的相片一概没出现。紧随，向嘉陈又走到客厅沙发，先坐下来等温夏。然而就当他视线想再缓缓看看温夏现在的生活。他英俊的眉眼，尤其眉心划到某处那刻，拧拢起来。一盏白色陶瓷做的黄色台灯下方，他视线内看见一个静静躺着的玻璃烟灰缸，那里面有一些女士香烟烟蒂。向嘉陈心头一股不知名的酸痛产生，心里略微压抑地将这层低气息压潜入心底。他有些不知道温夏这几年是怎么样的。她心里又到底有什么事会需要抽烟。向嘉陈对温夏学会抽烟感到意外。可是他现在不是男朋友，也不是以前她会听话的学长身份，无从管她。看到烟后，向嘉陈的心情略显差，但他的表情上没有显露出来。温夏找到了衣物，她抱着衣服先来到客厅，没注意到向嘉陈其实看到她抽过的烟，说：“这是之前我在国外买洗浴用品的时候，商家送的一件男士浴袍。寄回来的时候是想给我爸爸穿的。你用吧。”“嗯。行。”向嘉陈从沙发站起来，往温夏那走，问，“浴室在哪。”“前面。”温夏转身朝浴室方向指，而后把干净的浴袍给向嘉陈，说，“浴室里什么都有。毛巾也有干净的。”“好。”向嘉陈可能是看见烟的缘故，说话的情绪也不高，只唇角淡淡勾着，道，“我先去洗了。”温夏应道：“嗯。”浴室内在向嘉陈进去后，没多久传出清晰水流声。温夏哪里都没去，双手压在腰后，白皙的蝴蝶骨就贴着浴室外的墙，静静听着向嘉陈在里面洗澡的声音。这个声音真的很久违。温夏想，要是以前的关系，向嘉陈一定会把她也抱进去。站在浴室外温夏静静听了很久向嘉陈洗澡的水流声。她希望向嘉陈可以洗久一点，那就可以停留在她住的这个房子里久一点。但是该停止的水流声还是会停止。向嘉陈出来的时候，头发依旧是湿润的，但上面泡沫已然消失，一出来的那刻还带着清新好闻的洗发水香气。温夏闻到了，他头发上的香气与她的是一样的。仿佛在这一刻，他们又回到以往恋爱时刻。那时两人住在一起，好多生活用品都是重叠的，与彼此息息相关的生活气息，全透在两人身上。“刚洗完。”向嘉陈出来后并不想走，又找了个借口，说，“头发还湿。在你这坐会儿可以吗？”“嗯。”温夏听见他的话，心里浅浅漾着开心，“你到沙发坐吧。我给你倒杯水。”按温夏说的，向嘉陈回到沙发，高大身躯坐下的瞬间，把沙发微微压了下去。没多久，温夏端了两杯东西到沙发，一杯水，一杯无脂热牛奶。把水递给向嘉陈后，温夏听到他道了句谢。温夏没说什么，只双手捧着她的这杯无脂热牛奶，坐到离向嘉陈隔有两个人的沙发另一处。现在是九月份，温夏这年的生日也已经过完。京柳一号每到夜晚会很寂静，温夏的五楼也看不到向嘉陈顶楼的风景。两人便坐在客厅沙发，向嘉陈嘴唇慢喝温夏给他倒的水，温夏则捧着她的热牛奶也在慢慢喝。或许是寂静太久，空间里没有声音就会把两人分手僵化的关系飘荡出来。“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向嘉陈还是把心里想问的话说出来，但他视线没看温夏。仿佛就好像是觉得自己没把她照顾好，毕竟当年他说过，不希望温夏学会抽烟。闻话，温夏也没有要回避的意思，虽然在听到这个内容的第一刻会有一丝丝颤动。“几年前吧。”温夏目光淡淡斜瞥一下身边的烟灰缸，想到他是看到了，潜藏心思，说，“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是在加南大学的一些拍摄里有角色需要才学会的。”温夏是在与向嘉陈分手整一年的那个夜晚学会的抽烟。那天夜里。温夏独自来到他们分手的地点。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看着那个两人情感静碎一地的地方。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很想念起向嘉陈第一次被她撞见抽烟的样子。于是她便在来到位置之前在超市买一包烟以及一个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