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婕妤连忙跪下用力的磕头:“不,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
臣妾为什么要这样做?臣妾没有理由伤害皇后啊。
是甯妃因为臣妾那日举报她,害她不能成功逃离皇宫。
所以这次才故意栽赃给臣妾的。
皇上,请你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连妃冷冷的看向曲歌:“甯妃,你这招金蝉脱壳用的可真好。
你是不是以为我们都是傻子?
这样的说辞我们也会信吗?”
据我们所知,香婕妤在你的宫里做宫女吧。
听说她被你整的很惨,现在看来,你的确狠毒。”
曲歌暗暗握拳,这些女人们怎么就不知道听信好人的话呢。
真是可恶。
她们越是这样,她就偏要洗清自己的罪责。
曲歌上前抱怀看向连妃:“既然你这样聪明。
连我在使用金蝉脱壳都说的头头是道。
分析案情的过程简直就像是你亲眼看到我做了什么丧良心的事儿。
那么你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如果凶手是我,那么我愿意悬梁自尽。
但如果凶手不是我而是香菱,我不让你跟我一样悬梁自尽,但你要自愿让出妃位后入主冷宫吧。”
“你…”
“怎么,不敢?”曲歌扬眉:“让你信口开河的时候,你倒是挺勇敢的,这会儿牵扯到自己的利益了,倒是缩手缩脚了。
如果你真是个正直
的,就确定我是凶手,那就跟我赌啊。”
一旁维妃诡诡一笑:“连妃,你就跟甯妃赌一把便是。”
“你自己为何不赌?”连妃不悦呵斥维妃。
维妃浅笑:“我又没有说凶手就一定是甯妃,说不定,甯妃真的是被冤枉的呢。”
连妃现在是骑虎难下,可偏偏曲歌就咄咄逼人:“不敢赌就给我滚到一边儿去,别在这里影响我心情。”
“好,赌就赌。”
曲歌邪魅一笑:“在场的各位可都听清楚了。”
她说着看向皇帝:“你看到了吧?这赌可作数?”
皇帝点头:“好,既然你们双方自然赌这一场,我自不会横加干涉。”
曲歌拎起香菱的衣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要不要自己招?”
她眼神中带着抹凌厉。
香菱冷笑,倔强的扬眉:“不是我,我为何要招。”
曲歌一把推开香菱,她袖口一扫,一道金光闪耀。
正在众人为自己所见吃惊之际,空中想起了曲歌与香菱的对话。
这对话不多不少,刚好是刚刚曲歌质问香菱为什么要这样做时的那段。
里面字字句句清清晰晰的听到了香菱的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