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同理,东岳也说过只爱她一个人。
那么,他对香菱是否也想她对墨音和罗摩一样呢。
之前,会不会真的只是她想太多了呢。
曲歌忽的就莞尔一笑,有种什么事情忽然豁然开朗的感觉。
都说当局者迷。
果然是这样。
现在再回想起来。
她对东岳实在是太不仁慈了。
可是,事已至此,她还能做些什么呢。
总不能越走越错一路走到黑吧。
而此刻的太华岛,琉煌月倚靠坐在东岳的房门外。
他头靠在门边抱怀道:“告诉你东岳,你少在这里小家子气。
你以为你看上的女人别人就都看得上啊。
曲歌只是我的小妹妹。
我看我妹妹难受成那样,我哄哄她怎么了。
你不管她,还不许我管她啊。
再说了,她小时候还时常在月宫睡我的床,拿我的胳膊当枕头枕呢。
你怎么那时候不摆脸色给我看啊。
你瞅瞅你们现在这样儿。
她成了怨妇,你成了怨夫。
你俩真是登对。
你们要是不做夫妻。
简直就是浪费了这大好的资源。
还有,你真当你家小媳妇儿那脾气人人都受得了呀。
也就你,换做是我,一天揍她十个来回都不嫌多。
诶,我这苦口婆心的说半天。
你倒是给我开开门让我进去喝口酒啊。
我这都半天没喝上酒了。”
没动静。
月老翻了翻白眼:“不开门是吧。
行啊,不开门我就去曲歌那儿要酒喝了啊。
说不定啊,我喝的一个开心,就直接醉宿在云山岛了。
到时候…”
吱呦一声,门打开。
倚靠在门上的月老身子不稳的直接摔进了屋里。
他唾骂一声:“东岳你丫故意的吧。
你这要开门也不打声招呼啊。
看看把我这娇嫩的肌肤给摔成什么样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