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展了快半个月的行动,还没有丝毫进展。
其实我知道其中的道理,我只是不愿相信他们终结的事实。
三天之后,我用竹简上记载的方式,到了郊外的一处荒地,将那榫卯锁冻结,费了这么大力气,有些难以理解王教授的做法,他的难言之隐到底是怎样的,以至于连当面和我说明都不行。
等我拿出锁头的时候,上面都凉气飕飕的冒,这种温度,用手接触是肯定会直接废掉,我带上手套都能感到上面的凉意。
正常按照记载,在坚冰玄铁上冻结九九八十一天后,再用重物缓慢施压锁头上方,方可解开,我倒不用,这一次性的东西,也用不着爱护了,直接租了个压力机,三下五除二直接强行拆除。
随着咔嚓一声响起,榫卯锁已经四分五裂,锁头中间的有无数极其细小的木棍错乱的排布,那些细小木条中间原本应是有一些不知名的液体流淌,不过现在已经结结实实被冻成了绿色的冰渣。
这种级别的机巧我肯定是理解不了,不过我也没兴趣。
拨开那些木屑,一小块儿黄色铜片出现在了眼前,我拿起铜片检查,上面刻有一些花纹,中间部位,居然出现了篆刻的阿拉伯数字!
“一,二,三。。。。。。十,十一,电话号!”我破口而出!
什么意思?我爸我妈在这里头留了个电话号?这是在逗我吗?
我确信我根本没有这个号码的印象,也上网查了一通,归属地居然是首都!
这电话号来的我有点懵,从这拇指大小的铜片质地来看,应该是个古董才对,怎么写了个首都的电话在上头?
他们这么做无非是因为这电话号对他们来说很重要,可为什么要放在这种机关锁头之中呢?打开这锁头需要一些技巧,使用蛮力还会侵蚀其中的铜片,这不是小题大做吗?
我有些犹豫了,打还是不打?
这铜片包括其他一些我从塔林带出来的东西差不多都是十几年前留下的。
十几年了,这电话号还能打的通吗?
我带着疑惑,拨打了这这通电话。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打通了!”随着电话等待音的传来,我不免有些欣喜。
“你好?”
是一个男性的声音!居然有人接了!可。。。。。。我该怎么问?
“。。。。。。喂?你好?”电话那头再次问道。
“啊,你好,那个,我叫成历,因为这个电话是。。。。。。”
“诶呦喂,您就是那位大教授吧?王教授之前和我说了,这次会找业内最专业的人士,可算把您等来了,我们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差您一声答复。”
很标准的客气话。
他刚才提到了王教授。。。。。。是什么意思?这电话明明是我父母留下的,为什么打通之后牵扯到了王擎宇,或者说。。。。。。王教授早就打开了这锁头,将那铜片放了进去,可是为何他要通过那种特殊的暗示呢?
“这个电话。。。。。。”
“您放心吧。”中年男人似乎非常自信。
“我敢说,您这次和我们去,整个业内没人会知道,知道了我们也能想办法堵住他们的嘴,您就放心和我们走,这电话也是专门为您准备的,这通电话结束,我们就会注销这电话,到时候有别的联系方式。”
“去哪儿?”我问。
“额。。。这个。。。我没那个权限,具体还要听家住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