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酒越是追,那狗男人故意的跑得越快。
云酒恼火的停下了,站在原地茫然了一阵,苦笑一声,转身往回走。
云酒不知道她刚转身,前面的马就停了下来。
楚九殒没回头,也知道臭丫头就是没心没肺的,才追了一小段路,就不追了。
一点诚意也没有。
他心肝脾肺肾都开始疼了。
深深吐出一口气,楚九殒这次一甩马鞭,墨影疾如闪电的跑起来,不再回头的那种。
云酒回到临时落脚点,气得拿起筷子就大吃特吃起来,化悲愤为食量。
好像吃的不是饭菜,而是某人似的。
一阵风卷残云的吃完后,她就下令回村。
墨风等人早在楚九殒走后,已经先一步全部离开,剩下的事情全权交给了朱县令。
云酒气得胃痛。
“主子,你怎么了?”乙鹤看她一直捂着肚子,关心的问。
“吃太多,胃胀。”
乙鹤想问她和王爷是不是吵架了,但她嘴笨,不知道怎么问,欲言又止。
云酒没心情去管她的欲言又止,只一个人自己生闷气。
生着生着,只余满心悲凉。
楚九殒那满含恨意的眼神和冷漠绝情的话,像无数根倒刺的针,扎满心头,拔不出就密密麻麻的痛着,拔出的话绝对带着肉,鲜血淋漓。
他怎么能对她说出那样的话,那比说分手还严重。
什么叫从此生死无关?
生与死都与她无关吗?
好狠心的狗男人!
云酒咬牙恨恨暗骂,胃更痛了。
马车又太颠,云酒直想吐,“停车。”
乙鹤拉停马车,马车还没停稳,云酒就跳了下去,蹲路边就‘呕’一声,哗啦啦的吐。
乙鹤赶紧取了水囊,看她不吐了,忙递上水囊,“主子,快喝点水。”
云酒喝了一口,漱了个口,恶心感才压下去。
“主子,怎么了?”乙萱等人也下了马车,过来关心。
“吃太多了,被马车颠吐了,没事,你们先回去,我慢一点就好。”云酒道。
乙芸仍是不放心,非要给她把脉,确定她真的没事,才放心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