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离开武阳国,云酒不允许留下祸根。
好在这条大道上,除了他们这一商队,就是方才过去的车队。
“我我家主子是永定侯世子。”一人颤抖着小声回道。
他刚当上永定侯府的护卫,还不想死。
“光天化日之下就想强抢民女,说说你家世子都干过什么好事。”云酒道。
好事?自然不可能是好事。
“回小姐,我刚进侯府,真的不知道。”
“你们呢?也都刚进府,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的话那就全杀了,反正活着也是祸害。”
乙鹤配合着丢出一把匕首,匕首扎进了一人的喉咙,那人捂着汩汩冒血水的脖子,当场毙命。
说杀人就真的杀人了,剩下的护卫们顿时如倒豆子似的将永定侯世子干过的坏事一一说出来。
什么强抢民女,什么强霸良田,什么酒池肉林……
有好几次为了抢一个女人,杀了人全家,若有定情的,那必是连人家未婚夫一家也不放过。
当然他们也只敢招惹无权无势的农家或是小商贩。
自己玩腻后,转手就能送人,直至死亡,被丢乱葬岗。
乙鹤等人听了,头皮发麻,心情异常沉闷压抑。
她们都是女人,却生活在这个男人为尊,女人卑贱的时代,活着就是身不由己。
若不是跟了现在的主子,哪里有如此自在。
她们刻意扮丑了,这些人还不放过她们。
“主子,这些素位尸餐的达官贵人,不想着为百姓谋福祉,却整天踩着人命享乐,会遭报应的吧?”乙萱痛心的问。
为那些从未谋面,尚未遭遇厄运的女孩,她不想什么都不做。
“什么是报应?遇到姑乃乃,今天就是他们的报应。”云酒浑身冷肃,“把他们说的‘好事’写下来,让他们签字画押,多写几份,然后一个不留。”
能跟在那个世子身边的,绝对没一个好人。
再说,她今天杀了人,放出一个活口,对他们这行人也是祸端。
“我们都已经说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黑衣护卫中有人接受不了,说了还要被杀。
云酒冷冷道,“那些女孩子有没有跟你们求饶?她们求饶的时候,你们放过了吗?既然作了恶,那就要有死的觉悟,祈祷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
“爷,乙卫她们好像去杀人了。”墨风跃跃慾试,很想也加入进去。
“你们去守着,别让人跑了。”
墨风嗳了一声,策马而去。
吆喝了两声,身后跟了二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