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酒虐胡沂虐得兴奋时,突然一道凄厉的女声,在门口炸响,“贱人,你对爷做了什么?”
来人是珍珠和琉璃。
两人妒忌云酒。
看到胡沂进了云酒的屋子,久久不出来,心里又愤恨,但又忍不住想要偷看一二。
想探探情况,看自己究竟哪里比不上云酒。
哪知隔得远,听得模模糊糊,反而是越听越好奇,两人就按捺不住,想多看一眼。
结果这一眼看到了什么?
她们看到在她们心中如天神一般的男人,被那个新来的女人,竟然对她们的天神拳打脚踢。
顿时,她们心中有怒火,但,有什么也在一瞬间崩塌。
“要打吗?”云酒将剩下的长针悉数全推入胡沂身体的要害处,顺手取下他手上四个空间戒。
她羞辱了人,才不会留着这个祸害,将来报复自己。
怪就怪他见色起意,还不善待她。
毒药?!就看看谁的更毒。
珍珠心中一疼,再看地上躺着的男人,被人折磨得已经进气少出气多。
珍珠眼中迸出强烈的恨意,不管琉璃,她率先朝云酒出手。
两人你来我往,不是打碎瓷瓶,就是打坏桌椅,然后两人又一起冲破屋顶,打到了屋外。
琉璃静静的看着,看着清素淡雅的木屋毁掉了,她竟诡异的感到开心。
再看躺在地上,脸还是那张俊逸如风,高高在上的脸,只是因为痛苦一片麻木的苍白,看得她心疼不已。
在这里,她们过得朴素、安宁,却没有伤害,没有自由。
“你是要死了吗?”她问。
神情无悲无喜,就很复杂。
胡沂到死都不甘心,嘴上一遍遍的喃喃念着,“楚曦曦,楚曦曦……”
才来的第一天,他就栽了。
为什么啊?
那样一个天生尤物,他没得到过,却还死在她手里。
好不甘心。
琉璃凑近了些,才听清他念的是什么,不由嘲讽道,“楚曦曦?是那个女人的名字,呵!你到死都还记挂杀了你的女人啊,真是痴情呢!”
不管胡沂如何不甘心,在他还没有彻底断气时,被琉璃一根银针扎入了太阳穴。
胡沂死不瞑目。
而木屋外,眼看新来的美人和琉璃打在一起的两个小厮,不知道帮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