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我真的开始吃了。从头开始,一点一点的细细的咬噬吮咂,那肌肤光滑得象缎子,可是下面包裹的肌理又弹性柔韧得不象话,那种滑而弹的感觉,象是要反咬住你的唇舌一般,让人欲罢不能。“嗯……”葱头身子紧绷,还是逸出一声不克自持的呻吟。青溪斜卧在一边,慢慢抚弄我的头发。“江江真的很温柔……”青溪忽然说:“我都有些嫉妒你了哦,聪,你得到的都是第一次的江江,不管是由谁主动,第一次总是你的。”我愣了一下,停了下来。“青溪?”迷惘地看着他。身体好热,不知道是酒精还是什么,从身体里一直烧出来,烧得我没法儿思考。“江江……”青溪吻上我,极尽缠绵:“江江……”“青溪……”我扯着他的单衣,心里狂乱找不到方向:“青溪,我喜欢你,也喜欢葱头……可是,可是……”“我们也是喜欢着你。”青溪的指轻轻点在我的唇上:“喜欢聪慧的你,喜欢傻气的你,喜欢倔强的你,也喜欢软弱的你。江江是独一无二……还记得在精灵村的外面我们相遇么?”记得啊……在阳光下,耀眼的葱头,和文雅的青溪……不打不相识的相逢……那时候,青溪笑着和我一起作弄葱头……隐隐约约的遗憾,为什么这么晚才遇到这样的两个人……那样充满力量与阳光的聪,还有温柔的象是穿透一切的月光的青溪……“在一起,好不好?”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在耳边问出来。巨大的狂喜,还有满满的不置信……我……可以……得到吗?可以得到,一直一直想要的吗?象阳光,象月光一样的两个人……命运怎么会对我这样的好?这样的人,即使只有一个让你遇到,也是最大的恩赐……我……竟然可以和他们在一起吗?“江江。”青溪的吻落在眼睛上:“江江,我们在一起,好吗?”42“嗯……在一起……”明明是幸福得要死掉了,可是还流眼泪。青溪笑得极温柔,吮掉我的眼泪。“来,江江,吃好吃的。”这个好吃的,当然……不是说的我的橄榄和樱桃。我的腿还是不大方便,所以……青溪在一边,呃,帮我。帮我按住着葱头不让他乱动。实际上那个家伙虽然脸很红眉毛打结,还算乖,没有要挣扎反抗的样子。我在他胸脯上趴好,乱摸乱亲了一把,葱头呼吸微微有些乱,下面有点硬起来,顶在我的腿上。“你也很有感觉啊……”我笑眯眯:“是不是我的技术不错?”他瞪我一眼,没有对我的技术问题发表意见。可是等我的手滑过他的腰部向下摸的时候,他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涨得红红的,红的我都怕会滴出血来。而且刚才那个有抬头之势的小东西,又迅速软了下去,惹得我直想发笑。青溪斜倚在一边笑:“江江动作快些啊,慢吞吞的聪也会等得心焦了吧。”葱头僵得象块木头,身子绷得紧紧的。我的手摸到下面那个入口的时候,他猛一颤。“不怕……”我忍着笑安慰:“不要怕,我会很轻很轻的,不让你太疼。”青溪在一边掩口笑,递给我……辅助用品。等我沾了蜜露的手指探进去的时候,他简直面色如土,眼睛紧紧阖了起来,下面绞得死紧,害我手指卡在那里进出两难。青溪有一下没一下轻吻我的肩背和头发,还有闲情指点:“江江亲亲他嘛,让他放松一下,看吓成这样,真有负你十大恶人之首的称号啊。”可怜的葱头,汗如雨下,把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笨蛋哦……”实在看他可怜,我放轻了动作,凑上去小声说:“我给你念个催眠好不好?你睡一觉,我已经做完了,省得你这么难过。”他张开眼,居然还在嘴硬:“你要做就快做,哪来这么多话说。”死笨蛋,体贴你还不领情!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拓宽,葱头开始咬嘴唇了。喉头一动一动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青溪和我你看我我看你,实在很想笑。说他笨他还不服气。刚才贴在一起,他光顾紧张,都没注意到,其实我……没有性起。不是不给他面子,当然葱头很漂亮也很性感。可是看他这么别扭的样子,我只觉得好玩。更何况……青溪在一边笑着看。我唯一的感觉就是好玩,还有,很想笑……没有那个冲动。“江江哪里都生得秀气。”青溪伸手揽着我:“这里也一样。”我吓一跳,青溪怎么……好象倒个儿一样。以前在神殿,总爱对他亲亲抱抱的是我,他总是淡然又严肃的那一个。可现在好象倒过来一样……可是仔细想一想从前,一切都刚刚开始的时候。第一次见青溪,我恶整葱头把他包得象个木乃伊,青溪那时说什么来着?其实要说狡猾……青溪比我和葱头,都要技高一筹吧……“青、青溪。”我觉得全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涌过去,那里渐渐火热硬挺。“我不玩啦。”我有点结结巴巴:“葱头都吓成这样啦,也可以了。”“你以为我只想吓吓他?”青溪的表情好象我是在说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一样:“谁跟他开玩笑。”我的腿还不大能支撑身体,青溪引导着我……“不,不要啦!”我慌慌张张:“青溪,不要啦!”葱头也睁开了眼,微微撑起上半身,一双眼亮得让人不敢直视。“江江?”我身子向后缩了缩:“玩玩就好啦,我也不是真要……算啦。”青溪眨眨眼:“不要?”我点点头,有点不大敢看葱头裸露的身体,实在是很大的视觉冲击。“难道你不喜欢葱头?”青溪一下子提高了声音。啊?怎么扯到这个上面了?“喜,喜欢啊。”我磕磕巴巴地说。“喜欢一个人,难道不想拥抱他吗?”青溪的呼吸热热的软软的吹在我的耳朵上,我打个哆嗦。“不是不想……”青溪笑出来:“那是不是葱头长得让你提不起兴趣来呢?”我脸上更烫了:“不,不是啊。”青溪坐了起来,长臂一伸把我抱到腿上。汗。明明个子差不多,青溪的体力好象比我好多了。“江江。”他正正经经地问:“是不是觉得太突然了?”嗯。我看着青溪。差点忘了,青溪他这么了解我。我点点头,很认真很用力的点头。葱头也坐了起来,三个人离得很近,近得彼此的呼吸都吹在皮肤上。好象越来越热的样子。“江江……”青溪把我拥入怀中:“但是想拥抱你的想法,在我的心中,却已经很久很久了。你这三年中,跑的人影都不见,难道一点儿也不挂念我们吗?”他一说这句话,我就立即把头低下去装傻。我……我也是因为,觉得心里很乱,才跑到一边去的。在写那几封信的时候。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平时从来不去想的事,从头到尾想了一遍。给青溪的信写的很短。只是说,伤不重,已经好了。实在不喜欢神殿,被赶出来正好。还有,亚丁城已经待了太久,我要去外面看一看闯一闯。最后说,勿念。一句别的什么也没有说。没有说,我非常非常想念他,想到心痛。和沧海的事,被风吹进了过去,变成薄薄的一张告别的纸,不再有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