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栀还没有休息多长时间,就带着解玲跑了。
跑的还挺急,连司机都没有叫,直接让解玲开了车就跑了。
解家也不知道白栀去干什么了,而且还一去不复返的,看的下人头疼。
解雨臣好不容易下了班从公司回来,一看,好嘛~老婆没有了。
“栀子去哪了,没有说吗?还有,小宝不在就算了,怎么老张也不在,不是说玩完了吗?”
他都带着白栀在国外浪完了回来了,就等着在家“享天伦之乐”,怎么就办不到呢?
在公司好歹还能看见解青月,回到家可好,就剩了一个空壳给他。
啥都没有,他成孤家寡人了。
下人一个个的都不说话,因为不敢。
这人滤镜和白栀一样厚,就是两人厚的不是同一个人。
反正说啥都不是白栀的错,他们也就没啥可说的了。
而解雨臣正在念叨的白栀,那是一点都不知道解雨臣的相思之情。
她忙啊!她哪有那个时间去想这些事情。
“瞎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过年了也没个消息,家里乱糟糟的,甚至连他回来过不过年都不知道。”
白栀看着黑瞎子家里的一切,觉得什么都不顺眼。
解玲能说什么,又敢说什么。
“黑爷忙,再说了,有小姐帮黑爷打点着,黑爷才会撒手不管的。”
虽说解玲说的可能觉得有违良心,但是不得不说,黑瞎子真的就这样想的。
只要白栀在解家上手“干活”了,那么他家就不用他开口了,自有白栀打理好一切。
只是他没有想到,白栀被解雨臣拐去国外玩疯了,家里的事情,她一点没有上手,都是解雨臣吩咐下去的。
“窗帘纱帘床帐都拆了,换颜色,喜庆点的。
那个盆栽也换一下,不用换下去,挪挪位置,瞎子的书房换一盆腊梅上去,花瓶也换了,换成观音瓶。
我俩屋子的香也换了,我记得瞎子弄了些鹅梨帐中香来,他的屋子就先熏熏那个。”
白栀从进门开始,嘴和手就没有停过,不是指向这个,就是说说那个。
要说麻烦,还真的不算麻烦,毕竟黑瞎子家里也没有什么客人来拜访。
要说不麻烦,还真就要细心装扮,好生打理。
一是白栀怕黑瞎子住的不好,二是黑瞎子很喜欢白栀关心他,为他仔细的挑选装扮房间。
好在家里的下人都有准备,在白栀说了之后,就开始动手了。
两个丫鬟拿着一个布料册子过来,让白栀翻看,选两人屋子里的东西。
“这个湘妃色的放我屋里,在挂一层这个纱,瞎子的屋子用这个深绛色。”
白栀白皙的手指放在那块布料上,皱着眉头,不太确定,转身问了解玲。
“你说这个颜色行吗?会不会不太好啊,红色太像血了,瞎子会不会觉得压抑啊。”
解玲没有白栀那副软心肠,觉得黑瞎子会想到那里,不过现在白栀正在为了黑瞎子觉得难过,她就不扫兴了。
“要不换成绿色,或者金黄色?一个生机勃勃,一个看起来就富贵,黑爷绝对不会讨厌。”
确实是这么一个理,只是白栀翻到那两颜色,还是不觉得满意。
“还是差点意思,绿色是好,但是现在寒冬腊月的,看起来总觉得有些冷,没有黄色的暖和一些,只是黄色……”
白栀摇头:“有些亮了,灯光打在上面,太耀眼了。”
眼睛好了白栀也还是不放心,总觉得那个墨镜就好像黑瞎子的本体一样,反正不是什么能见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