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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还有机会。
"
想开的黑瞎子挂着愉悦的笑,将白栀往怀里搂了搂。
伸手扯着被子把白栀捂的严严实实,肩膀处一点都不冷。
平时一个人盖一床被子,白栀不觉得热,现在两个人盖一床被子,黑瞎子还是大火炉,直接把白栀热醒了。
看着黑瞎子抱着自己,白栀有些茫然,但是茫然过后,又只剩下了委屈。
比黑瞎子没有主动陪着她睡觉还要委屈。
抬头看着黑瞎子,白栀难过的将脸皱成一团,眼泪没一会儿就流了下来。
也不遮掩,也不小声,哭起来一抽一抽的。
别人看了只会觉得好笑,只有在爱她的人眼里,是可怜和爱惜。
对上白栀那双大眼睛,还有她眼睛里的控诉,黑瞎子来精神了。
赶紧坐起来,伸手打开床头的灯,将白栀抱起来,搂着小心的拍了拍。
“毛巾打湿了送来。”
丫鬟静悄悄的行动着,将湿毛巾,干净的柔软手帕,还有一瓶保湿霜,消肿贴,都端了上来。
站在床头,黑瞎子接过手巾,给白栀小心的擦泪。
也不安慰,只是时不时的亲一亲她的头发,让落在她头顶的温热的吻,拂去她的伤心和脆弱。
看着白栀不哭了,黑瞎子才换了手帕,给白栀擦了护肤品。
“怎么了小小姐?怎么突然醒了,还一直哭,是不是做噩梦了?”
白栀抬起头,控诉的看着他,就是不说话。
要是演戏她还能装一装,但是现在她可演不起来了。
她不想说话,因为那长长的岁月里,她只和他们有信件“往来”
。
纸短情长,全都被火焰烧尽。
没有话语,没有出处。
黑瞎子好像明白了什么,看向一旁的丫鬟。
“拿纸笔来。”
然后转头看向白栀,再一次确定自己的那个猜想。
“小小姐?”
白栀看着黑瞎子不知为何迟疑的样子,又气又难过,眼睛一红,又要哭。
黑瞎子见状,赶紧将白栀按在了怀里,不让她看自己。
"
怎么能不会说话了呢?"
演戏的时候,说的很好,但是一脱离那个状态,什么话啊事啊,都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