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手里的被子被攥的裂开了,酒水撒了一手。
“把杯子换了,拿个好的来。”
这下管家也不敢调拨了,因为不用,他们已经快要打起来了。
他这种事业脑,真的很讨厌把老板拐走的人啊!
端着新的杯子,感受着羊脂玉细腻都触感,解雨臣心里畅快了一些。
白栀还是喜欢给他配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哄他开心。
“栀子和我见面的第一晚,穿的身上换的,是我的衣服,睡的是我的床,抱着我,说要保护我一辈子,一直陪着我,不会背叛我。
而你,是她找来保护我的,哥!哥!”
白栀捂着胃,面露难色,跪坐在地上,听着一声声的哥哥弟弟。
不是,有病吧!怎么说来说去,都和她有关系。
黑瞎子手里的杯子也坏了,换成了水晶杯。
“小小姐十八岁的时候,主动吻了我。”
上辈子说不过,这辈子还能输不成?
“栀子是主动嫁给我的。”
“十八岁的时候,每次到了晚上,小小姐就会拿着小被子,从阳台跳到我的屋子里,和我一起睡觉。”
“栀子第一个嫁的人是我。”
“小小姐从小就喜欢瞎子,总是追着要胖宝宝亲她。”
“栀子当初会抱着没有安全感的我哄我入睡,每次都睡在外面,抱着我,保护我。”
“小小姐喜欢胖宝宝,现在也喜欢叫胖宝宝。”
“栀子最生气的那一次是因为我生病,那时候你还没有来,连爷爷都被栀子排斥在外。
你知道的,栀子向来温柔胆小,但是为了我,她很勇敢。”
“小小姐两辈子没有排斥过我。”
“栀子两辈子都是人尽皆知的,我的,爱人。
女朋友,妻子,未婚妻。”
这热闹的,解妈妈和夫人有一种对不起白栀的感觉。
这孩子,命苦的,也是倒霉,遇上她们的孩子了。
白栀坐在地上,心如死灰,靠着桌子腿,像是疯了一样,呵呵呵的笑着。
“命不苦,就是有些辛苦而已。”
这俩人现在加在一起,也超不过三个月。
眼看着解雨臣和黑瞎子越说越起劲,渐渐站起来,马上就要打架了,白栀马上站起身,叫停了。
“唉唉唉,注意,偏移游戏规则了!不许追着杀!”
白栀的话,这俩还是听的。
一人一只鸟,对着对方,“鸟语花香”的,激烈的很。
但是白栀压根不知道,她的劝阻,只是把事情从一个极端推向另一个极端而已。
现在最主要的矛盾是他俩针锋相对,等到一会儿,做完那个游戏,就是一群人针锋相对了。
可惜了,白栀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