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离忧随手一抓,把白小草头揉得乌七八糟。
他在花楼待久了,听了满耳朵粗鄙之语,随口带出来,不自觉失去了原来俯视众生的傲然。仪态气度好得过分,不显得违和,只觉得肆意而洒脱。
白小草貌似羞涩的低头。
头上有让人法力慢慢消散的毒呢。
要是这人真有数十矿脉,自己岂不是要大财
天色将晚,一辆马车驶来。
“碍事。”
马车帘子微微抬起一个角,里面伸出一只修长洁白的手,带着无尽的矜贵,捏着一枚玉牌。
“有谁认识”马车里那年轻男子的声音带着冷傲、不耐。
“去。”乐正离忧示意白小草去接玉牌。
白小草受气包似的,接过玉牌,低头一看,噗呲笑了。
“怎么有人叫狗货”文化水平极低的白小草很惊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劫匪们都哈哈大学起来。
乐正离忧有点疑惑,他还没来得及看,玉牌就被白小草递给了一个五大三粗高高壮壮的劫匪。
“白小弟,这两个字不念狗货。”壮汉劫匪声音沉闷。
“那念什么”
“狗子。”壮汉认真道。
“你们”马车里的人咬牙切齿,眼看就要爆。
乐正离忧清咳一声,道
“让我看看。”
他凑近一看,原来那两个字是荀赁。
“哦,不认识。”乐正离忧露出惋惜的笑,弧度却恶劣。
“兄弟们,把他给我绑了马车抢了”
“放肆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是乐正家少主人的未婚夫”
荀赁被人反剪双手,压制在地,十分狼狈。
“看来可以换一大笔赏钱。”乐正离忧拍了拍荀赁白净秀气的脸。
“长成这个样子,怎么配做乐正家的媳妇”
荀赁正要辩驳,嘴里被塞了一块泥巴。
“老大,我们要把他拿去换赏钱吗”白小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