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真是幸运,需要感谢一物,夏弦疑惑的拿出胸口东西。
那一颗珠子,在乾龙书院藏书阁前,有异种神鱼衔珠而来。左寒烟当时使了眼色,叫自己保密,还隐瞒了念华裳。
其后各种事情忙碌,他也就忘了此珠,没想居然是这样一件宝贝,可瞬息补足所有消耗。
仔细观察许久,夏弦没能弄明白是什么东西,只能无奈收起,想着一定要向左寒烟询问清楚。
有了这东西,夏弦就有了一种越级战斗的神物,在秀才时候,便可吟诵文章,营造意境杀人。他心翼翼的将珠子贴身放好,又想着只怕不安全,扯下一块布包好,用线穿过挂在脖子上。
他神清气爽,暗自高兴,但是眼下还有一个大问题,如何叫醒寒修射以及一帮学生。
这样下去他们会死的。
没看到有学生脸色已经惨白,没一血色吗?身子都像风中杨柳摇摆,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
他试着将寒修射推倒下,寒修射像一根木头,直挺挺的保持前抓姿势倒地,一生命迹象也没有。夏弦大惊失色,焦急的跑回学堂打了冷水浇在寒修射脸上。
“呜……”
疲惫的寒修射起身,怒骂:“哪个魂淡浇老子一头脸?”
再看木然站立的一群人,他吃惊道:“哪位夫子造的意境?学堂院人少,请您高抬贵手。”
高抬贵手泥煤啊!夏弦翻着白眼道:“这是我造的意境。”
“你?”寒修射上下打量夏弦:“哈哈……哈哈哈……你在逗我么?”
不远处的那位老夫子在抽搐,似乎要从意境中醒来,夏弦道:“是不是先不管,咱们将这群贼人抓起来,再叫醒学生。”
寒修射半信半疑:“且住,真是你造的?”
夏弦头。
“那好吧!姑且信了,咱们先看看这位夫子是谁。”寒修射上前拉住夫子蒙面道:“乾龙城内就这几个夫子,想必都是熟人。”
嘴上着,他一伸手将面巾拉下。心中也信了三分,也许真是夏弦营造的意境,否则真正的老夫子所造,凭借一盆冷水可叫不醒,会一直沉迷其中,直至死亡。
面巾下露出的是一张老脸,皱纹满面,嘴里几个牙齿都掉光,看起来已经三分之二身子埋进土里。他没几年好活了,又在意境中耗费寿命,最多三年就会老死。
寒修射仔细看看,不确定道:“好像是王家的老夫子,王文山。这老家伙还没死吗?两年前王家为他举办了葬礼,想来是惑人耳目,好隐藏一位别人不知的力量。
夏弦问道:“你确定?”
再看几眼,寒修射道:“的确是王文山。这老不死的当年来围剿过老子,我记得他。”
如何处置?是杀了还是囚禁?夏弦思索起来。
忽然想起,有一种方法何以确定他的去向,让自己随时掌握其动静:“咱们在他身上落下文书,也好随时掌控王家去向,以防不测。”
生不如熟,换一批人来刺杀,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不如将此人行踪掌握,更容易防备。
寒修射反驳道:“我觉得杀了最好,给王家一个警告。”
不知是不是公报私仇,他杀气腾腾。手掌已经摸到老夫子脖子,想将其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