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再相见,她真的死了,还是死在自己亲生儿子的枪口下。
雷瑶伤心的吻了吻项链,又把它交还给仙儿:''它不属于我。''
仙儿推却着,''可是,它对你来说,不是很重要吗?''
''妈妈生前说,这条项链上附着一个生灵,它会保护拥有此条项链的人。''我觉得你比我更需要它。还有,我不能看到它,一看到它,我就会想起妈妈的死。''
仙儿忆起她的妈妈是怎么死的,也许项链对她而言,真的是一件触景伤情的东西。
''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我会好好保管的。''她接过项链,小心翼翼的放在衣服里面。
雷瑶正要跟她说什么,一旁的大门被人从外推开了。
是雷少。
他冷的一张脸,黑眸里的光也是冷得能冻死人。他瞟了一眼坐在依显病弱的女人,然后对雷瑶冷冽的命令:''出去''
雷瑶见他一副从地狱走出的厉鬼样,有点替仙儿担心,难得的对七少放柔声音:''雷浩南,你有话好好和她说。''
''出去!''
雷少沉下脸来十分恐怖,连雷瑶也不敢太忤逆。不过,想起这二天他对仙儿的守候和担忧,他应该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吧。
思忖着,她缓缓的走出房门等在门外。一会儿里面要是传来什么恐怖的声音,也好及時冲进去解救那小丫头。
雷少站在床前,高大的身子外加阴霾的表情,不由的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他像天生的王者一样高高在上,俯视着脸色还有些苍白的仙儿。
脸色苍白总比烧得通红好看些。前天她高烧烧到三十九度,整张小脸烧得比猪肺还红,嘴唇也烧裂的模样,真的很丑。
''解释吧。''看在她病了的可怜份上,他大发慈悲的再给她一次为自己辩护的机会。
仙儿却不解的挑了一下眉头:''解释什么?''
''你勾引凌少的事。''
雷少的话一出,仙儿一点反应也没有,静静的坐在那里,浑身散发着淡漠和疏离。
比以前更冷漠更疏离。
雷少沉声:''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仙儿甚至不看他,心里觉得他很好笑,折磨也折磨过了,打也打过了,事后再给她解释的机会,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他恩赐了她什么似的。
她根本不觉得自己欠了他什么,他们之间只是买卖关系各取所需。
她一言不发也不理他的冷漠样子,真真让雷少气得跳脚。可他也恨自己那天太冲动,犹记得第二天早上她脸上的红掌印还肿的吓人,可见自己当時的情绪有多失控,掌下用了多大的力气,更别提在要她的过程中温柔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但是他雷浩南从来没有跟人道过歉,也不会道歉。
不过,之前还冷得骇人的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一些:''你是不是不高兴我没领你参加宴会,故意勾引凌少来气我?''
闻言,仙儿想笑,这家伙的自大一万年不变,他以为她有那个闲心去气他吗?她又不是钓鱼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