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待提高,不过本王不介意。”景辕勾起他的下巴:“胥儿,作为惩罚,胥儿要完成我的愿望,为我煮一辈子的茶。”
“看我干嘛?我能怎么办?我当然只能认命。好好好,一辈子就一辈子。”
晋骁起身:“王爷,微臣有事,先走一步。”
“晋将军慢走,木离去送送。”
沉胥道:“王爷,以后我们在晋将军面前还是收敛点,他是自己人,不用这么秀。”
“不,他不是自己人。本王的自己人,只有胥儿一个。”
“王爷这么说,我真是心甘情愿为王爷煮一辈子茶。”
“胥儿真乖。”
嘴上的誓言,谁会当真?还不是听了就算了。
但是沉胥没有想到,他们之间,真的有一个人把这句话当真。
“对了,我差点忘了,胥儿为晋骁送去锦囊妙计,竟然都不和我说。本王很伤心。”
“王爷怎么知道这不是晋将军自己想出来的?”
“晋骁终归曾是赵王的人,我怎么能不在他身边安眼?”
“那王爷怎么确定一定是我派人送去的锦囊。”
“断月楼的人,自然只听胥儿的命令。”
“我明明让止砚全副武装,没想到还是被认出来了,我好气。”
“胥儿是被自己的夫君认出来,又不是别人,没什么好气的。”
“阿嚏!”可能最近天凉了,沉胥打了个喷嚏。这样的玩笑景辕平日里说的也不少,沉胥没当回事。
“天凉了,我让人为胥儿订做几件冬衣。”
话语刚落,一件象征摄政王身份的外衣就披在他身上。景辕走到他前面帮他系上带子。
“多谢王爷,天凉,王爷早点回去吧。”
景辕走了,还顺走他的那壶茶。
沉胥回到房里,把身上的外袍扯下来丢在一边,看也不看一眼。
不过是做戏,谁又会傻到真的对谁动情?
他自己就是在做这样的事情,所以他再清楚不过景辕的意图。
窗外的风吹进来,没穿外袍的沉胥身上一阵寒,看看外面白皑皑的天空。
冬天,快来了。
赵王接连失去左膀右臂,再加上孙迁的事闹得这么大,摄政王已然公开与他作对。现在他唯一的依靠,只有手上的军符和皇帝的兄弟之情。不知道,他会重新和皇帝认错和好,还是直接逼宫造反。但无疑这两种都是对他不利的。
而另一边,南照国失去一员大将,战胜的消息没传来多久,就被晋骁一个人整得全军覆没,颜面尽失,自是不会作罢,卷土重来的日子不会远。
这一个冬天,可能不会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