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硕公主又贴过去:“王爷,妾身知道自己现在已经配不上王爷,妾身可以不要名分,王爷让妾身伺候左右,妾身就很满足了。”
景辕拿开她的手:“公主,本王不喜欢女子。”
和硕公主小脸惨白惨白的,嘴唇颤抖着:“为什么?你当初让人给我这张纸条,不就是暗示我你也对我有好感?现在又为什么要找借口推开我?”
“本王没有找借口,本王喜欢男子是事实,王府上下所有人都知道。至于什么纸条,本王从未写过。”
她愣住,愣了很久,眼神突然变得很可怕。
“王爷,打扰了,妾身告退。”
声音很柔,很清脆,沉胥却有一种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屋顶上的沉胥脸色同样苍白,他当日是抱着三分玩弄的态度冒充景辕写了暗示纸条,现在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知道和硕公主不会善罢甘休。
“出来吧。”
屋子里的景辕又坐回椅子上,用茶盖拨弄着茶叶。沉胥心想难道屋子里还有第二只狐狸精?眼睛从缝隙里看过去,四周看了一圈,里面除了景辕也没有第二个人。
“别找了,说的就是你。”
谁?是谁?在哪?沉胥还四周找着。
“胥儿,屋顶上不热吗?”
……原来是说他。
沉胥从窗子里跳进去,给自己倒一杯茶,大口喝下,坐景辕旁边,翘起二郎腿:“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从你跳上屋顶的时候。”
……我身手明明那么敏捷。
“嗯,胥儿身手很敏捷,只是我听力有点好。”
你会读心术?
“夫人不学好,专门学别人偷窥,说起来为夫也有责任。”景辕拄着太阳穴,一副头疼的样子。
“什么偷窥?你做贼心虚吧?”
“为夫做了何事?夫人不开心?”
“居然背着我和女人见面,而且这个女儿还是个随时会吸你阳气的狐狸精。”
“胥儿不是围观了全程,又怎能说是背着?”
“那你还说我偷窥,我这是光明正大的看。”
景辕为沉胥添上一杯茶,面含微笑:“胥儿对我刚刚的表现打几分?”
“十分。”景辕微笑更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