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手,警告道:“你既然收了我的信物以后便是我的人了,不许趁我不在的时候沾花惹草。”
闻言,兰雪辞颇有些哭笑不得。
“你真的想好了?”他道。
她点头,“我以后一定会再拿回来的,所以,你一定不能将它给了别人。”
她依依不舍地看着他腰间的那枚玉佩,因为没有想好两人之间的关系到底该如何,所以才将两枚玉佩做了个调换。容家的玉佩她可以拿,但兰家的玉佩她如今确实是拿不得的。
兰雪辞摸了摸她的脑袋,道:“嗯,不给别人。”
“你要记得。”她哽咽道。
她在他怀中蹭了蹭眼泪,须臾,她抬起脑袋道:“我要走了,你是不是应该表示点什么?”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唇,意思可以说是很明显了。
兰雪辞垂眸看她,没有任何反应。
绥晚正腹诽着这个一点也不解风情的男子,额上倏地一凉,一个吻便轻轻落在她的额头。
她捂着额头看着身前神色清冷的男子,好吧!如果这也算吻那便是了,有至少总比没有好。
她依依不舍地放开他,道:“那我走了。”
兰雪辞点头。
她一步三回头,道:“我真走了。”
竹沥:“……”这话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又不是生离死别,至于摆出这么一副肝肠寸断的神情。
“这次我真走了。”她回头道。
坐在马车上的书珃都听不下去了,她无语地望着天,主子,您再磨蹭下去,天可就要黑了。
绥晚进一步退两步,一步三回头,总算磨蹭到了马车旁。书珃替她掀开帘子,正想说让她上车,身边一阵急旋风猛地拂过,杏衣少女又扑回了白衣男子怀中。
书珃还以为她又要来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哭诉表白,谁知她一把跳到男子怀中,然后猛地拉下他的脑袋,在他唇间留下一吻便捧着脸急速钻入了马车中。
书珃:“……”
竹沥:“……”
原来只是来偷香的!
就像竹沥想的那般,又不是生离死别,绥晚怎么真的可能哀怨婉转肝肠寸断。她特意做出那副神情只是想让某人心疼而已,可惜,兰雪辞根本就不配合她。
气氛有一瞬间的僵滞,须臾,马车内传来少女清脆的声音,她道:“书珃,怎么还不走?”
书珃立即回过神来,对着兰雪辞颔了颔首,便拉起了缰绳,道:“主子,您坐好。”
竹沥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道:“师兄,你太惯着她了,你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