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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满是讨好。

莫余被这神转折给弄愣了，甚至产生了一种他是三头犬主人的错觉。

还有，三头犬这种生物的三个脑袋还带内讧的？可这种内讧有什么用，一只脑袋低下来，三只脑袋都一起伏低了。

左右两个脑袋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对着中间的那个又是一阵呲牙咧嘴。

中间的脑袋嘴里委屈的“呜”了一声，用鼻子来拱他的手。

这是，求摸？

莫余是个孤儿，孤儿院的院长养过一只田园犬。每次撒娇的时候，都会这么把脑袋凑过来。

虽说这只三头犬和田园犬有本质上的区别，但它们的眼神竟然诡异的相同。由下往上看着你，湿润又无辜。

一开始的惊惧心情悄然散去，想着要被吃早被吃了，莫余鼓起勇气站起来，伸出手摸上三头犬的中间脑袋。

[忠诚的地狱三头犬，396岁，肉质优良的新鲜食材，去掉头剥皮切碎后用来煲狗肉汤非常合适。]

仿佛接通了某个诡异的频道，大脑里突然冒出机械化的句子，嗓音中性化。

莫余抬起右手，惊恐的盯着它看。

见到莫余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地狱三头犬的左右脑袋立刻斜睨着中间“嗷嗷”起来，指责它办事不力。还挪动脚步，换了右边的头再次凑到莫余手边。

正想试验一下刚才的声音是不是幻觉，莫余轻轻摸上去。

[地狱三头犬，红烧或许也能非常美味。]

真的听到了。

莫余心情复杂。

两只脑袋都被摸，左边的脑袋“汪”了一声，转换位置期待的着他。

莫余振奋了下精神，轻车熟路的将手放上去。

[地狱三头犬，清蒸也可以。]

[我不吃狗肉的。]莫余在心底问着，[你是谁？或者说你是什么？]

……

没有得到回应。

莫余皱起眉头，捏了捏自己的右手。面前的地狱三头犬忽然仰躺在地，露出肚皮吐出舌头，显露出滑稽的神情。

狗是通人性的动物。

感觉到它是在刻意卖乖，莫余又伸手给它的脑袋顺起毛，当然，每个脑袋都有关照到。可这回再摸上去，那异样的声音已经没有了。

简单的三句话，有点像系统提示。

莫余突然想到论坛关于《田园》游戏设定的吐槽。

玩家操纵的角色，初始技能中有个探索术，通过用鼠标点击物品来解锁出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