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泽点头。
他也想“矜持”,看昨晚孟越的话,总萦绕耳边。
要诚实。
不要撒谎。
孟越严肃:“不可以亲。”
应泽叹气。
孟越:“不过,”他语调拉长一点,“你很想的话,可以向我申请。”
应泽配合他这点小幼稚,问:“孟老师,我可以吻你吗?”
孟越挑眉:“‘孟老师’?”
应泽笑一笑,“嗯,你现在的样子,很像啊。”
孟越心念一动。两人气氛正好,所以他顺势把自己考虑很久的事情搬出来,此刻说:“小泽,其实在八月车祸之前,我在考虑辞职。”
应泽一怔。
孟越说:“我想试试其他行业。”
应泽慢吞吞地,拿调羹搅粥。
孟越说:“你知道,我……”有许多喜欢做、想要做的事。
应泽说:“嗯,我知道。”
孟越一顿。
应泽:“只是你刚刚这么说,我忽然想,是不是之前你还没有‘想好’的时候,是打算用辞职当理由,从嘉诚离开、从我身边离开?”
孟越叹气,说:“是。”
调羹在粥中翻搅,应泽轻声说:“还好没有。”
孟越:“嗯?”
应泽:“还好你现在已经是我男朋友了。”
不在一起工作,但是可以在一起生活。
孟越长久看他。
应泽坦然回视。
孟越笑了下,“你啊。”
时间还早,他们顺势说了些其他话。孟越仔细讲述前晚的事,应泽听得屏息静气,觉得凶险万分。最后孟越总结,他只是表面威胁一下那个“刘辉”,其实并不愿意真让东西炸开、打扰应泽睡觉,应泽紧绷的心弦才渐渐松开,转为哭笑不得。
等孟越说完,应泽想一想,“现在要怎么办?”
孟越说:“两手都要抓吧。小叔那边,”他自如接手应泽对清心道长的称呼,“能有消息最好。但我现在慢慢接触这套力量体系,也在‘自学’,可能速度慢一点。但一点点摸索,总能找到那些黄符的具体功效。到那以后,看能不能举一反三。”
应泽说:“我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吗?”
孟越想说情话。你在我身边,就是最大帮忙。
但他又知道,应泽需要这些甜言蜜语,却更需要实际做事带来的成就感。
孟越回答:“那个公益项目,如果运作得好,应该有很大帮助。”
应泽说:“嗯,我会尽快督促项目开展。对了,项目还没起名呢,你有什么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