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泽很吃这套,他看孟越的眼神,让孟越觉得,如果不是在火车上,那小泽一定已经过来,主动又迫切,想要把自己“吃干抹净”。
搞得他也有点期待了。
应泽回答他:“觉得如果大学那会儿,我和你一起出来一次,也很好。”
不用太多,一次就够,可以成为圆满回忆。
孟越笑了下,说:“啊,那现在是真的没办法。”
应泽:“……?”
孟越微微笑一下,说:“现在有正事要忙。等忙完之后,小泽,你如果还想玩这种,”他促狭地笑,“我可以陪你啊。”
之前他吃青春打扮的小泽,觉得别有一番滋味。那将心比心、推己及人,孟越觉得:“大学太近了。我高中时候的校服应该还在吧?回去找一找。”
应泽的呼吸有点加快。
孟越琢磨:“哦,不在也没事,我可以自己做一件。”
他心灵手巧。
可以满足男友的各种愿望。
孟越话锋一转:“不过,我答应你这个,你也得答应我什么吧?”
他坚决不吃亏。
所以后面,应泽再回座位时,旁人看不到,但他能看到,孟越坚持坐在自己腿上。
不重,轻飘飘的,不会累。
可应泽还是因此面红耳赤。
孟越笑盈盈看他面红耳赤。
应泽低声说:“你也看看其他人啊?”不是说要来观察人间烟火吗?
他嗓音落在身侧男人耳中,对方“嗯”一声,没听清应泽在说什么,示意他再说一遍。
应泽大窘,含含糊糊说:“没什么,就……”
孟越这个姿势,一低头,就能咬到应泽耳朵。
他给应泽支招,让应泽顺利化解局面。慢慢地,开始和旁边人攀谈。
到午夜,许多人开始睡了,车厢里的灯始终亮着。
火车要第二天七点才到,应泽度过了人生中最特别、“难忘”的十四个小时。
到站的时候,孟越与应泽下车,冷肃空气扑面而来。
他们和海城那边的孟英哲、岑丽珠通了次电话,然后租车、上山。
孟越再度离开后,应泽随着这个季节稀稀拉拉的游客,上去天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