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站着行吗?”顾暖抬头,从镜子里看着左琛。
左琛附身轻咬在她耳边,“快点儿。”说罢,大手从她手上沾了些泡沫,抹在她的脸上,吩咐,“低头。”
顾暖不得不低头,左琛拧开水龙头,伸手往她脸上弄水,动作很轻,手在她脸上抚摸,洗掉泡沫,眼眸一直从镜子里看着弯腰任他摆布的顾暖,柔情四溢的笑容在他唇边。
她在擦脸,涂抹保湿水的时候,会时不时地从镜子里看他一眼,几乎是拍几下脸就瞧瞧他,左琛倚着卫生间的墙壁,以极潇洒的姿势,站在那吸着一支烟,一个又一个眼圈儿从他唇边吐出,然后,缓慢地,飘向上方,直到散开。
他的眼眸一直是半眯着,不知盯着镜子里的她,在想些什么事情。
顾暖擦完了脸,是早就擦完了,左琛扔了烟蒂,扳过她的脸就亲,接着伸手把她抱了起来,走出卫生间,抱向了卧室……
卧室里有大床,窗子那里顾暖很久前加了一个榻,阳光充足时可以坐在那看看书上上网。
榻上面躺得下两个人,但不抵床那么宽。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他们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窗外是漆黑的黑夜伴着杂杂碎碎的霓虹颜色,城市的灯火总是迷人的,管它欢笑与悲伤。
“是安全期?”左琛在她耳边问。
顾暖已是意乱情迷找不到重心,只是抓住他的肩膀,摇头,“不是。”
左琛仍是压在了她的身上,手按住她的小腹部,双手向上推了她的衣服,直到抚摸到他想要抚摸的部位,当你对她爱到言语无法形容那般沉重时,这种微妙的爱意是会让自己和对方一起兴奋起来的。
当他侧身挨着窗子时,她在他的怀中,当他的手指进入她的身体时,她在他怀中已是彻底瘫软,随着他手指的频率抽动,她额上有些潮湿的汗水,环抱住他的脖颈,呻吟喘息着咬上左琛的锁骨,一只手抚摸他的脸庞,与他接吻……
左琛热忱地吞咽着她的小嘴儿,控制不住地在她脖颈上印了许多痕迹,顾暖只觉得身体颤抖,在他的手中,她的高-潮来得非常快,并紧了双腿,往他怀里钻,也发现,呜咽出的呻吟都被他吸入了喉咙,也许是她的手在漫无目的他抚摸他的身体,所以,他也开始粗重的喘息呻吟……
她睁开眼睛,看他性感的身体,看他精致的五官。
那是一种挣扎与享受开始矛盾,攀上巅峰的时刻,顾暖的身体与他的身体紧紧相贴,左琛半支起身,轻咬她侧腰的肌肤,她一阵轻颤,更是往他怀里钻。
左琛喜爱,喜爱她恨不得钻进他身体的这种情不自禁之动作。
亲吻她身体的其他地方,直到耳根,他口中发出的细微声音,皆是传进她的耳中,会变成另外一种声音,他又压着嗓音轻含住她的耳唇儿,攥住她的手在他自己身上游移着,哄着累了的她说,“今晚时间长一点,明天星期日不用上班,好不好?”
他知道她第一波高-潮过去了,再一次就快来了……
她能说什么,只是抱着他更紧了。
左琛攥着她的手,让她抚摸他还没进入她身体的男性特征,摸到了,然后感觉很硬很烫,总是自然反应想要缩手的,想起他曾说过的某一句情话,她便没有撤回来,夫妻间,害羞半分大胆半分!
在她高-潮时,不止是她的身体绷紧了难受,他也是非常难受的,左琛微微抬起它的昂挺,按住她的手指,摸上他男性特征的顶端,顾暖摸到了粘稠的液体,是男人在情-欲最最高涨兴奋时自然会分泌的***。
左琛双臂把她搂紧在胸膛里,问她,“这样需要纵欲,却总因为丈母娘看老婆看的紧而不得释放的男人,会不会很短命?”
顾暖在他怀里咯咯笑,摇头轻声说,“也没见你少做一次啊……”
左琛扯动嘴角,笑,细细闻着她的体香,一手抱着她,一手伸进她的大腿内侧根部,揉捏。
“就这样,别停……”左琛闭上眼眸,要求。
还是红了脸,就窝在他怀里,手指抚摸他顶端的湿润处,粘稠的液体让那个顶端部位滑溜溜的,很久,在他身体颤抖了一次后,她试着睁开眼,见他闭着眼眸,忍的难受,却也是一种享受。
终于,轮到他受不了了,翻身压上她的身体,推入她的身体里,经历过一波高-潮的女人身体会很紧致,左琛没有准备避-孕-套,她又是危险期,很有可能会怀孕,也有可能不会怀孕,但是,那股兴奋需要释放在她体内,只好在她第二波与他的高-潮一起来了时央求,“别怕,怀了我们就要……”
这时候身体的感觉超越了思想感觉,左琛每一次推送都进入了她身体的最底部,顾暖这种身高体重的女生,下面是又小又紧致的,许多男人都懂这个算不得知识的知识。而左琛这样身高体重的男人,就如孙冬乐说的那样,是会让女生喜欢的。
紧紧相抱,闭上眼睛感受这一刻,身体贴合,心跳与心跳不一样,喘气与呼吸也是不一样。当那股热液洒进她身体里时,顾暖屏住了呼吸,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和他的呼吸频率一样,不过百试,百次都是无法与他呼吸频率一样的,为什么呢?
。
本该下个星期一乐乐的工资到账,这次却星期日就到了。
不遗余力的给乔东城和美啬制造机会,乐乐请客唱歌喝酒,当酒瓶子放到顾暖面前的时候,顾暖犹豫了,喝酒对孩子一定是不好的,可是真的已经决定要孩子了吗?
不是啊,今晚到明天吃避孕药还都是来得及的,72小时那么长的时间考虑。
左琛告诉她,不要避孕,带着祈求的态度,他多渴望再有属于他们的孩子,他为人虽然性格冷清了些,却喜欢家里热闹,从前左左在克拉公馆,怎么吵闹,左琛都是在笑。
可是,要去恒科,又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要打,耗神耗力,好的心态不是说调整就能调整出来的。
“喝啊,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乐乐问。
顾暖眉心有些微拧着,手指捏着太阳穴,摇了摇头说,“今天胃里实在不太舒服,我还是喝水吧。”
美啬,乔东城,乐乐,都是喝的高兴着,顾暖觉得自己不喝,有些过意不去,可是……
“不行不行……”乐乐还在呜呜喳喳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