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韵,“爸,说说那个女人吧!我四哥都说了啥?”
其实对这种事儿吧!要说大度不太可能。
但要说生气吧!这事也怪不了莫从之。
他就是这个职业,救人救灾上战场,这都是他的使命。
她不能因为说吃醋,就不让自己的丈夫去救人。
但她相信莫从之,他不是那样的人。
两口子之间这点信任都没有,那日子还怎么过?
话说真的有那么一天,她也不会像赵桂云说的那样去搞什么雌竞,跟别的女人去争一个男人。
男人变心了,不一定都是小三儿的错,主要责任在男人。
苍蝇不遮无缝的蛋,既然苍蝇叮上去了,那肯定是蛋有裂缝了。
如果有那一天,她转身就走,不带一丝留恋。
连恨都多余,因为那男人不值得她耗费自己的心神去恨。
韩云深,“具体的我没问,但猜也猜得到,无非就是想攀高枝。
从之这个岁数一般的都结婚了,那母女心里没数吗?
明知道还往上扑,能是什么好人,你赶快去吧!
从之受伤了,身边需要有人照顾,你四哥也没照顾过人,我怕他照顾的不周到。”
赵桂云,“对对对,赶快去,到那别忘了把那娘俩给撕了。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我得跟着你去。”
赵桂云越说越激动,袖子都撸起来了。
一副恨不得立刻就跟着韩清韵杀过去,手撕那俩‘狐狸精’的架势,“我倒要看看,是哪路货色,敢打咱们家女婿的主意。
看我不撕烂她们的逼嘴。”
韩轻舟怀里抱着一个娃,韩云深怀里抱着另一个。
两个小家伙睁着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好像也感受到了屋里紧张的气氛,都不敢咿咿呀呀了。
韩轻舟,“妈,你要是跟小妹去了,那俩宝咋办?
大冷的天,路又那么远,把孩子也带去?咱们折腾不起。”
韩云深也接话,“是啊,孩子太小,经不住这么来回折腾。
要不咱们一家四口都去?
带着俩孩子一起?”
他自己说这话的时候都觉得有点儿不靠谱。
韩清韵,“……”
赵桂云,“……”